和镖局里大多数人打过招呼,彼此熟络之后,季昂这才意识到自己低估了镖局的待遇,同时也高估了路费,最近的大派除了江山湖,可以说季昂此生能不踏入绝对尽量是不踏入的,也就只有靠北的悬剑山了,这一派虽名字里带着一个剑,却不是真的剑修,而是以药师之道,丹师之道,还有炼体之道闻名,如果说单单这样还不足以成为大派,那悬剑二字就发挥了作用——这一派有一门秘法唤作千里传音,乍一听似乎是通讯法术,可其实这一式是能相隔万里,通过神魂化剑,悬于人头上瞬间使其毙命!听到这诡异的术法季昂心动不已,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定下来拜师的计划。而因为距离其实并不算太远,来往路费有七八千便足够,押镖若表现好一趟就能赚上五百两!季昂只觉得生活顿时有了盼头,直到。。。。
“黑爷不干了!”看到雄赳赳,气昂昂的鼹鼠变回童子,将一大包少说有五万两银子的储物袋丢给自己,望着这光是数量就已经足够让人晃神的银子,哪怕再怎么淡定,季昂还是忍不住呼吸急促了起来,问了半天才听得鼹鼠缓缓道来:
“我就是拿着银子想出去摆个阔,谁承想路上遇到一群人非要拽着我去玩个什么游戏,我一心想这里人都这么热情的吗,就跟着去了一个叫赌坊的地方。。。”
“赌坊????你在那偷的?”似乎很是惊讶于对方的胆量,季昂惊呼出声,思考这算不算不义之财,鼹鼠却继续解释着。
“他们说玩骰子。我就陪着玩啊,一开始没玩过输了一点,他们就一个劲怂恿我继续,我就慢慢听着他们在那摇来摇去,听出点门道了,到后面一听就知道数字,然后一直赢啊赢啊,赢了四千多两的时候,他们说想换个游戏,就带我去推什么牌九。”
“然后你又赢了?”对于骰子这里能有这种情况季昂居然不是很意外,毕竟鼹鼠作为奇兽,感知能力就远非常人,如果是如同骰子也就算了,赌场那种灌了水银的骰子一听就能辨析数字,只是他很好奇牌九是怎么赢下来的。
“这个牌九我倒是还算熟悉,以前看不少那个江山湖的修士卜算天地的时候,就是用类似的牌做阵,他们只是稍微一折腾我就明白了怎么打,加上这里每张牌上味道都有所不同,我索性跟着味道来打了。”
随后鼹鼠将其他各种乱七八糟的赌博中获胜的方法说出,有的看起来合理,但有的听着简直匪夷所思,季昂这才发现自己似乎错过了一座金山而不自知,正想让对方试试再去赌场,却看鼹鼠一脸嫌弃的说:
“这群人明明就是玩个游戏,结果输了还发脾气,有几个带头的还说要黑爷我的命,我哪能惯着他们,直接干翻了一票子人,好不容易被追了几里路这才赶回来,总之黑爷我不干了,给再多好处也不去了,和他们玩游戏没意思!!”
季昂突然感觉到了人间清醒,,,,,“死鼹鼠,你为啥老是破坏一个少年美好的幻想,你还我青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