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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5个银吧。”赵通有些看懂了扁鹊的表情,转首开出了价格,回过头来又向扁鹊解释:“总计要治疗三到五次,之后再按照用材用料来收钱吧。”
他的潜台词,是您没用药材不好收钱,容易差评。
虽然黑市里的医者不用太在乎差评,但后续的治疗,总得人家主动来认账才行。
扁鹊自无不可的点头。
尽管他来黑市前,脑海里想象的是师父收取的金币,但就扁鹊目前的景况,有银币收就自个儿开心吧。
5个银币甚至能顶半个月的房租了,如果每天都有这个收入,都可以让扁鹊重新启动实验了。
扁鹊愣想之间,跛足男子已经晃着不怎么痛的腿,将5枚银币放在了扁鹊面前,并有些忐忑的约定道:“那明天我还来这里?”
“可以。”扁鹊收起银币,给出了回答。
“说定了。”跛足男子再次确定以后,才乐呵呵的离开。
扁鹊的脸上,也不由的带出点笑容来。
始终观察着扁鹊的赵通心里一动,想了想,试探着道:“那个……乌金,是你师父派你来这边的?”
“差不多吧。”扁鹊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赵通笑呵呵的样子,接着又摸摸不存在的胡须,道:“我观你适才的针灸,感觉你师父的医术,应当还是不错的。他也是擅长针灸?”
扁鹊笑而不语。单论针灸,师父的研究其实并不深入,不过,师父自有其研究的方向,扁鹊也从不如此比较就是了。
赵通自然误会了,却是接着道:“针灸的技法,也还是很有用的,这方面,我所学不多,不过,刚才的病人,如果愿意用我的膏药的话,那不仅有利于他的伤,对他本人的身体也是有好处的。”
“哦?”扁鹊半信半疑。
“要说起来,那还是要追溯到我师父了。”赵通挺起胸来,露出骄傲的神采。
他这幅正儿八经又神神叨叨的样子,是在黑市里卜卦多年,骗人无数才练出来的,对付一个初出茅庐的扁鹊,自然是不在话下。
扁鹊果然被他的故事所吸引,好奇的看了过去。
赵通表情虔诚,道:“我师父共有弟子三人,我虽然是老大,其实是最不突出的一个。名气最大的,其实是排行第三的幼弟,其次是二弟,最后才是我这个老大。”
赵通用眼神的余光瞅了一眼扁鹊,见他注意在听,于是打点起精神,又道:“我三弟治病,哪怕面对严重的病情,也不慌不忙,对于很多重症的患者,他可以用经脉穿刺放血,隔肌敷药,以普通医生不敢用的猛药治疗,许多病人都因此被他治好了,所以,我三弟出师没多久,就名声大噪。”
扁鹊听的不由点头。
赵通继而道:“我二弟的话,往往是治病于病情刚刚发作的时候,一般人只当他的医术一般,只能治疗普通的病症,殊不知,他是将大病扼杀于小病中了。所以,我二弟名声不显。”
扁鹊听的出神,不禁道:“这反而更厉害。”
赵通笑而不语。
扁鹊年纪轻轻,哪里是赵通这种老油条的对手,如其所愿的追问:“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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