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布兰德耸耸肩说道：“我担心，那个人会死……”
卫语堂摇摇头，说道：“医生的诊断是，他现在就是濒死状态了，他很有钱，如果能继续治疗的话，他会把所有的钱都花出去也要救命，但是没用，死亡，是我们人类最后一个相对公平的结果了。”
“那，你到底想要什么呢？想要和他继续交流吗？”布兰德问道。
卫语堂摇摇头，说道：“不是，他去世的太突然了，很多事都没有交代清楚，作为他遗嘱的执行人，我要知道他在失去意识之前脑子里有什么东西，我觉得不需要144个小时，我想，或许二十四个小时就可以了。”
毫无疑问，这是一场豪赌。
或许，这也是卫语堂最后的机会，因为所有的结果没有比现在的结果更坏了，所以他才冒险一试。
换句话说，如果洪杉杉失去意识之前大脑里没有想过这些事情，或许他就失败了。
但他现在必须要试试，因为这一连串的后果是他不能摆平的，当然，也是他不想放弃的，一旦这个系统就此失灵，那么多的财富，可能就真的归那些现在掌控的人所有了，用不了多久，当洪杉杉的死讯传开，这些公司很快就会被吃干抹净，消失在茫茫人海里。
卫语堂和布兰德以及他的助手，全都经过了严格的消毒和防护，站在了洪杉杉病床前，很快，他的手下就把洪杉杉剃光了头发，再然后就是消毒和做术前的所有准备工作。
卫语堂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但是他必须站在这里严格监督，而且布兰德带来的这些东西，一个零件也带不走，他们将在实验完成之后就地销毁，不管是否成功，不能从这里泄露出一点信息。
在布兰德的人给洪杉杉的后脑勺开始微创手术的时候，卫语堂给陈勃发了一条加密信息：洪杉杉已经失去了意识，没有抢救的可能了，我在做最后的努力，你也要做好准备，兄弟，实在不成，还是考虑一下我的建议，一个电话的事，我安排的人就会去接你，收到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