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追逐自己的节奏,罪不至死。凤凰男的悲哀在于百步穿杨,鲤鱼跃龙门后依旧被钉死在自己的出身上,背负整个家庭独行的艰难恰恰来自于几乎为零的试错空间。家庭希望我读计算机,做码农赚大钱,寄钱治好小花,给父母享福,理所因当。但或许那对靠出租工厂地皮赚钱,整日赋闲在家的两个人也应该在四十岁的当打之年找份正经工作,而不是取而代之用畸形的爱施压。
追寻自己的本能,无可非议,但或许我应该坚持读完计算机去湾区赚钱,而不是挑剔于口味,用热情交付给梦想这种借口去掩盖自己的平庸和胆怯。自私自利的我们都认为错付对方后,心灰意冷却剑拔弩张。中国很多的家庭都是这样,过于强调牺牲感,却又不甘心自我牺牲。真正伟大的牺牲不是为了他的成功而丢掉自己的人生,而是理性降低自己的期望去接受对方的平庸。
过分强调牺牲的爱会在短暂的光热下,焚烧,湮灭。留下一把至今握在手里的温热灰烬,那层灰烬的别名叫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