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且,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这种人,真放你离开了,可能又是另外一回事?要不是你,他池源海会打我盘龙湾的主意,孟奎松也是一样……你可是一直在给我招灾啊!”
听到这话,揉着自己手腕的董秋玲猛地抬头看向陈安,刚再次有了不好的预感,就见陈安迎面一脚就踹了过来。
她不受控制地往后倒退几步,惊叫着从石崖上翻滚下去,一路在石壁上撞着,最后有三十多米高的一段悬空,嘭地一下摔在石崖下的一块山石上。
宏山探头看了一眼:“还以为你有别的打算,要推下去,又何必拉上来嘛!”
“我可舍不得那根绳子!”
陈安站到悬崖边,从包里拿出望远镜,细细地看朝下边山石上看了看。
看到董秋玲脑浆迸裂,血液很快就流了一大片,就连裤子的纽扣,都被崩开,绝无活着的可能。
“时间不早了,我们把那只山牛弄回去。明天再去收拾那只黑娃子,希望它不会走太远!”
陈安提了猎枪,叫上几条猎狗就走。
回到藏着山牛的地方,三人将山牛从雪堆里扒出来,动了刀子剥皮,卸下两条后腿让甄应全挑着,他则是和宏山砍来粗木杠子,将剩下那部分山牛捆绑,一起扛着往回走。
雪天天暗得快,等到三人回到车子边,已经临近天黑,实际只是六点左右的样子。
将山牛肉放在车上,陈安检查了一下车子周边,见没别人活动的痕迹,也就放下心来。
割了些山牛肉带着返回山洞,宏山忙着拢火,陈安则是割下些肉,去石崖脚底的水池里清洗,顺便剥了块树皮回来当砧板,将肉切片,剩下的喂了些给猎狗。
他特意拿了火锅底料出来,准备晚饭的时候,涮山牛肉。
在等着煮饭的时候,甄应全烤着火,给自己卷了旱烟点上:“接下来这个事情有些麻烦,狗娃子,铁蛋,你们打算啷个搞?”
宏山问道:“孟奎松蛮?”
“废话,肯定是他撒,现在就数他危险了!”
“要我说,干脆直接找上门去,弄死狗日嘞,一了百了!”
“你想得倒是简单,要真有你说得那么容易就好咯。你没有听董秋玲说孟奎松手底下有人蛮?再说了,我们出车祸那一次,那么大的事情,报了案,人家都不照面,就这么轻描淡写地就解决了,你就可以想想,人家关系有多硬,怕不是得随随便便就能搞定嘞。”
“那这样,他不是偷尸贼嘛,好好访一下,看他啥子时候去盗墓,找机会再弄!”
看着两人说来说去,陈安忍不住插了句嘴:“孟奎松是偷尸贼,也是掌眼,他自己主要负责的就是出手那些盗挖出来的物件,手底下有一帮子专门盗墓的支锅和腿子,就以现在的情况,那盗墓就是手底下一帮子人盗挖,他自己到处走动,本就行踪不定,很少下墓的,蛋子哥,你说得那种机会怕是很难找到。
再说了,我们哪有那么多时间,去围着他转嘛!”
“那你说啷个办?”宏山问道。
陈安深吸一口气,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转而看向甄应全:“甄叔,我觉得你说的对,他人多势众,关系又复杂……你觉得该啷个弄?”
“我也暂时没得主意……要不,也诱他一次?就像弄董秋玲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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