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好就去我那里背,背回来就是你们的,不要担心我会从你们这里分啥子。
你可是我的亲舅,未必我还会害你不成?”
耿玉福沉思了一会儿,看着一家子灼灼的目光,终是点点头:“养!”
一字出口,几个老表都咧嘴笑了起来。
却听耿玉福接着说道:“你要好好教教我,不然能赚钱的东西送到我这里来,怕是也会被糟蹋掉!”
“我肯定得教你撒……”
陈安也笑了起来。
吃过饭以后,借着喝水休息的时间,他将自己所知道寒号鸟养殖的法子,尽数告诉耿玉福兴致勃勃的一家子,养殖的房舍大概建多高多大,养殖的箱子该怎么弄,要怎么防逃,喜欢吃些什么东西,要注意什么。
包括他自己知道但还不清楚具体怎么操作防止近亲繁殖的事项也按照自己所想说了一遍,并让它们在以后的饲喂中注意观察摸索。
防止近亲繁殖,这其实并不是什么高深的问题,就如生产队的时候,养着的母猪要赶到别的生产队去配种一样,而不是用自留的种猪一个道理,一说大概就明白是为了种群更健康的发展,而不是越养越弱的衰败。
别看着只是养寒号鸟,真正做成了,规模起来了,换作在二三十年后,哪怕是在山村里,一年也是能有十多万收入的营生,是不少人家很难达到的程度。
他挺希望,耿玉福一家子能把握住,借此改变这困顿的日子,也免去耿玉福领着儿子后面那些年在外面当背二哥的奔波、劳累。
事情交代清楚,也不过下午一点多的样子,陈安没有过多停留,以家里还有事儿,告辞回家。
耿玉福愣是将他送到村口,看着他走远了才折返回去。
办完这件事,陈安心里忽然觉得轻松了很多。
回到盘龙湾的时候,时间还早,简单和冯丽荣说了些事情经过,逗弄了一下孩子,他找来书本,在门前的树荫下学习要考的机械维修知识。
直到临近傍晚,眼睛都看得酸涩了,他才将书本放下,想着这个时候,李豆花若是进山,该回到茅草屋了,他将家里的酒、蜂蛹和在镇上买的麻饼带上一些,前往李豆花所住的山沟。
几条猎狗还是跟了上来,包括招财也是。
让陈安没想到的是,他从大路爬上山脊,到了岔往茅屋所在山沟的小道岔口时,看到巴豆顺着山脊欢跑下来,紧跟着下来的是李豆花。
“师傅……”陈安笑着打招呼。
李豆花见到陈安,也挺高兴:“你娃儿,越来越难得见到哦。”
“师傅,话要凭良心说哦,我要是在家,可是隔三差五就往你这里跑!”
“那你说说,你这一年到头,有几天是在家里边的嘛。”
陈安一时间哑口无言。
这一年,往外边跑了几趟,呆的时间都挺长,算下来,到李豆花这里来的次数确实少了不少。
他只能干笑道:“我这不是一回来就来看你了撒!”
陈安知道,李豆花纯粹是寂寞缺陪伴了才会这么说。
李豆花笑了笑:“今晚在我那里,陪我好好喝两杯,正好,前段时间在山里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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