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况,找到野物,按照你的法子靠近去打,但人还没看到,野物先被惊跑了,找到了,有了开枪机会,也不容易打准。
放狗去撵,也定不住,甄叔的狗还被野猪挑死了一只。
另外还围猎过几次,现在那些野猪被追撵的次数多了,弄得鬼精鬼精嘞,苞谷照吃,但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跑没影,还老是后半夜才出来,夜里不好打,能啷个办,只能守号棚,半夜听到响动,放鞭炮,开两枪黑一哈。
要是知道你回来了,甄叔和蛋子哥肯定立马就找过来。
借狗的事情,我没有答应,不放心这些狗交到他们手里面,你不要怪我哈!”
“我怪你做啥子,换作是我,我也不借。”
猎狗不是牛马那样的牲口,招财它们对陈安的意义不一样,跟是否小气无关,跟冯丽荣一样,他也不放心。
入秋了,苞谷灌浆饱满,也是山里野物大力堆膘准备过冬的时节。
这荒野山村的田地里,有野猪、黑娃子等野物光顾,陈安是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这两年,山里的野猪被打掉不少,但以它们下一窝崽七八只的繁殖速度,哪是那么容易打完的。
哪怕再过上些年,禁猎了,野猪成了三有保护动物,山里也经常能见到,猎枪收缴后,更是很快变得泛滥。
到那时,黑娃子确实变得不多见,但也没几年功夫,又到处冒头,时不时听人说看到。
成了国家森林公园后,保护得更严,就连规划的旅游线路上都时不时有游客看到黑娃子的踪影。
还有些自驾游的,一帮子人钻进山里,被黑娃子伤了抬出来的事情也偶有听闻。
整个米仓山几乎所有的山峰都是一山到顶的森林,只有光雾山和旺苍境内的光头山例外,接近山顶的地方只有密灌、山柳、杜鹃、箭竹和苔藓地衣生长。
而那些山石、悬崖、沟壑,大都被林木遮掩得严严实实。
也就是前些年炼钢铁,山民砍柴,被砍伐了不少,但自从去年遭了百年难遇的洪水后,最近一两年内就会下发通知,不允许乱砍乱伐,不少乡镇、林场还会组织大力植树。
这样的山里,太容易藏野物了,很多地方渐渐又成了手头没枪后不敢轻易深入的秘境。
对别人来说,野猪和黑娃子,是祸害,但对陈安来说,那就是送上门来的肉和钱。
听冯丽荣说了这事,他看看在前面等着的几条猎狗,笑着说道:“才说要领你们去吃好的,这下方便咯!”
两条下司犬也已经长大,可以领着初步尝试撵山。
不愧是训练后能成为警犬的世界级犬种,下司犬的训练在所有猎狗中,算是最轻松的,平日里随便教一教,加上几条猎狗的言传身教,俨然有了很强的执行能力。
顿了一下,他接着问道:“甄叔的腿脚好了?”
“应该是没得啥子问题了,不然也不会天天往里跑撒!”
“休息一天,然后我去找找看看……那只黑娃子,最近听说在哪里出现过?”
陈安自然是想着最值钱的黑娃子。
冯丽荣想了想,摇头道:“我大部分时间就待在家里边,也就是蛋子哥他们来借狗的时候,听他们说过,在烂沟子垭口,又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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