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的确,一个生产队上小小的保管员,在前些年或许算是一号人物,但都到现在了,还真没有多少人再把保管员当回事,尤其是一个不公正,想着通过各种克扣刁难填满自己腰包的保管员。
在别的生产队,保管员被揍,被人上门大骂的不少。
赵昌富为什么没人动,就是因为有忌惮。
但听到陈子谦说的第二件事,陈安一下子愣住了。
他知道袍哥是什么,也知道礼字堂口意味着什么(陈子谦的身份背景,有兴趣的搜一下)。
“是清水袍哥,还是浑水?”陈安停下脚步,回头看着陈子谦。
陈子谦听陈安这么一问在,知道他也晓得袍哥,说道:“只是在个小码头上混过,不过没有多长时间,那码头就散了。放心,是清水袍哥,手上没有出过人命,都是讨生活,也没干过什么缺德的事儿。”
陈安这下明白了,为什么陈子谦明明很有魄力的样子,却选择各种隐忍,想着要把事情做在明面上。
他现在也不奇怪,陈子谦和宏元康两人在山上见到死人后那种稳如老狗的淡定。
那袍哥的礼字堂口,就是玩刀耍枪的。
好像在陈子谦身上展现出的一切,都说得通了。
而这身份,在这年头,确实不好让人知晓。
陈安心里一下子冷静了很多,他知道自家老汉的意思,点头说道:“我懂了。”
说完,他转身继续朝着大村子走。
“你不懂!”陈子谦跟着说了一句。
陈安再次停下脚步,回头不解地看着自家老汉。
“我的意思是,你莫动,让我来!”陈子谦冲着陈安微微笑了笑。
他这是想要一个人把事情揽到身上。
“那不得行!”陈安直接摇头否定。
他继续朝前走,陈子谦也没有再多说,只是默默地跟在后面。
气喘吁吁跟上来耿玉莲,跑到前面把这爷仨给拦了下来:“你们到底要干啥子?”
“总不会是去他家串门撒……这个事情你们女人家不要掺和,赶紧回家去!”
陈子谦抽身让到一旁,反倒变成他领头前行了。
耿玉莲拿这爷仨也没办法,只能一脸担忧地跟在身后。
这个时候,到镇上耍的年轻人已经回来不少人,还有不少上了年纪的,根本就只是去平时相好的人家串串门。
一家四口人扛枪提斧地从皂角树走过,引得不少人侧目,都觉得古怪。
有相熟的人过来打招呼,爷仨也都没有理会。
有知道情况的人把事情一说,立马就知道陈安他们准备去干啥了,一个个跟在后边,去看热闹。
耿玉莲到了这里,转身就朝着宏元康家里跑去,这个时候,她也只能指望宏元康能帮上忙,劝住陈子谦这头大倔驴和陈安这头小倔驴,她是真担心出大事儿。
陈安到了赵昌富家门口,见大门外面没锁,推了一下,纹丝不动,里面肯定有人。他握紧拳头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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