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是我命你做的，我已在信呈中说明，到了京中，我自会向陛下亲自解释！”
见李凌要将所有罪名背在自己身上，谢长风起身道：“将军……”
李凌摆摆手道：“行了，你们下去吧！”
“将军，三思啊！”谢长风不甘。
“将军三思！”
所有人都在劝李凌，他们知道，所有罪名加在一起，即便李凌身为骁骑将军，为吃不消。
“我意已决，勿再多言！”李凌转过身去，对所有人下了逐客令。
“唉！”
谢长风叹息一声，转身离开，其他人也纷纷离去。
帐中只剩李凌一人，他抬头看着头顶上的帐篷，仿佛要透过帐布看到已经变暗的天。
……
这是一个沉重的夜晚，失眠的李凌直到很严才睡去，直到被嘈杂的人声吵醒。
李凌睁开眼睛，天色已经大亮，早起的李轻柔已经端来洗脸的木盆，正在收拾案上的竹简。
李凌坐起身来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何事？”
李轻柔端着洗脸盆来到李凌的面前答道：“演武场聚集了很多人，说是要见哥哥。”
李凌一边擦着脸一边道：“怎么不叫我？”
李轻柔将床上的被子叠好，这才回头看着李凌道：“看你太累，便没有叫你。”
“我出去看看。”李凌说着，理了理衣服便往帐外走去。
军中的演武场早已人山人海，密密麻麻的挤满了偌大的演武场，从数量上看怕是有七八万人，只怕除了执勤的都已经来了，包括在楼烦受伤的伤兵。
“我们要见将军！”
“我们要见将军……”
所有人都在叫喊着，军中将领们劝阻的声音被淹没其中。
“将军！”
看见李凌过来，谢长风等几人与李凌一起走上点将台。
嘈杂无序的喊叫声开始低下去，直至消失，数万人的演武场再无半点声音，所有人都看着李凌。
见没有人说话，李凌终于开口：“弟兄们要见我，究竟有何事？但说无妨！”
声音不算特别大，但李凌现在高台，演武场又经过特别设定，声音还是能传出很远，之前前面的人都能听得清楚。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位靠前的士兵走上前来，小心的问道：“听说将军要离我们而去，小的斗胆……望将军三思！”
李凌脸上从未有过的愤怒，咬着牙怒喊道：“张宁！你给我滚出来！”
人群中让开一条道路，张宁缓缓走上前来低头不语。
李凌一把提起他的衣领，手上的骨节因太用力而显得发白：“你想干什么？想蛊惑军心造反吗！”
张宁猛地抬起头来：“我便是要造反！”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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