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但普通人的力量,挣不开牵牛花缠了多圈的藤蔓。
等到牵牛花枯萎,自然就开了。
骡子不停往前走,时不时就以清脆的女声,喊一句荒野盗匪的口号:“生而自由!”
走出足够远,后面的人彻底消失不见,卓成钉头锤再往下压,问道:“你叫什么?”
骡子声音中带着悲愤,却控制不住的开口:“我叫罗子。”
卓成纳闷:“骡子?”
骡子强调道:“是罗子!”
卓成这下明白了,又问:“你是荒野盗匪,飞天山羊的信徒?”
骡子又喊口号:“生而自由!”
卓成拿钉头锤碰了碰她脖子一侧:“问你个事,你知道飞天山羊总祭坛的蝠人吗?”
骡子悄悄加快脚步,随时准备撒蹄子开跑,大嘴喷出口气:“听说过,蝠人是大祭酒亲信,会飞,好羡慕他,祭酒说蝠人更靠近飞天山羊,要是我能飞多好,飞天骡子。”
她说话扯的很多:“祭酒死了,尸骨都找不到,好惨。”
刚准备尥蹶子,把背上的人掀下来,后腿上面一阵剧痛,好像被什么东西捶了一下,还有锐利的东西扎进肉里,感觉血都流了出来。
卓成警告:“下一次,我砸你脑袋。”
“刚腿上痒。”骡子赶紧找了个理由,问道:“我看你眼熟?”
卓成当然不会告诉她:“我看每匹骡子也眼熟。”他继续问:“飞天山羊总祭坛在哪里?”
骡子挨了一锤子,这会老实了:“我不知道。”
钉头锤锐利的钉子,压在伤口上,骡子叫道:“我真不知道!飞天山羊发生过一次内乱,很多祭酒叛变,自那以后总坛就搬迁了,只有祭酒才知道具体位置,只有祭酒才能参加总祭坛的大祭!”
她声音哽咽:“我的祭酒,让一些混蛋杀死了。”
刚说完,钉头锤的钉子压进伤口里,疼的骡子“吁”的大叫。
“疼啊!”骡子声叫完,又是女人叫疼的声音。
骡子忿恨,祭酒死了,关背上这人屁事!
卓成再问:“蝠人待在总祭坛,不出来?”
骡子说道:“大祭酒和亲信们很少离开祭坛。”
有些话,她没有说,荒野盗匪崇尚生而自由,经常一言不合就开干,大祭酒有威信,能压得住总祭坛的人。
如果她和亲信们离开,总祭坛可能打成一锅粥。
卓成问道:“你听说过母神吗?”
骡子继续口吐人言:“没有,我只信仰飞天山羊。”
卓成既然问出这个,就准备继续问,甚至做好了灭口的心理建设:“树之贤者呢?”
骡子知道这个:“南方沼泽树人的领导阶层。”
卓成皱眉:“不是一个?”
“好像有不少。”这些是骡子在奴隶主营地当俘虏时听到的:“具体数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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