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可而止。”
鲁斯又盯着白鸽看了会儿,接着他慢慢咧开一个侵略性的笑容,“那就让我看看他们能找到些什么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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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刚刚在这做什么了?”钢铁之主似乎侧耳倾听,接着传达了狼王的问题。“为什么这里全是一股灵能与恶魔的臭味?伊达·半狼是怎会落入如此境地?”
“一些同感法术与记忆刺探仪式,头狼。”
另一名符文牧师跨上前来,是欧瑟雷尔,第五连的符文牧师,也是第六军团最强大的符文牧师之一,“我们试图打破吟游诗人灵魂中的那个被隐藏起来的封闭空间,对他的记忆与心灵做出这些架构的恶灵不但十分强大,而且手法精妙,因此我们想要探查一番,确定没有问题或者刺探进去搞清楚那个屏障后面是什么,这应该对我们有好处。奥恩·恶冬对这种方向的直觉向来很准,因此此事是我准许的。”
“那为什么不向我们申请调来千子的灵能者?比如巴莱寇·乌希扎尔,他是传心的大师;又或者阿里曼,他是解读预言的专家。有他们在此,事半功倍。”
“这还用问吗,大人。”欧瑟雷尔虚虚行了一礼,“在这般全是我们内部成员的事务上,我是既信不过也决不会邀请那帮普罗斯佩罗巫师的。”
“呃。”钢铁之主朝他们身上各式各样的护身符与房间内的神符看了眼,其意不言而喻。
“芬里斯之灵赐予我们的力量并非恶灵黑暗的腐化污染,而且它也是被最为严格的自律要求节制使用的。”
“结果就节制使用成了这样?”钢铁之主指了指钢制刑架上的伊达·半狼,这垂死的阿斯塔特浑身是伤,最为明显的两处致命伤显然来自等离子弹药,但即使如此他都还活着,钻入他皮肤血肉深处的维持缆线排列整齐严谨,手法利落美观,看起来就像是最顶级的现代外科手术室出品。
“这是个不幸的事故。今天我们在仪式中换了一个方式,奥恩试图在明处引开卡斯佩尔头脑中的注意力,让伊达趁诗人与他脑子中的那个东西注意力被吸引的时候从暗中去接近并刺探那个屏障后的真相。”
“然后呢?”
“伊达·半狼成功了。”奥恩·恶冬悲伤而憎恶地说,“他抓住机会闯进了屏障之后,随后他就遇到了那恶灵,他被恶灵触碰,它将他占据、重塑、随后让他来攻击我们。我们还击并击败他回到现实,但伊达离它太近,他没能抵抗住。他已经回不去了。”
钢铁之主把目光转向刑架上的伊达·半狼,红发的符文牧师须发散乱,涕泪横流,双目紧闭,时不时呜咽着,像是一头野兽般甩着头,唾液与泪水随着他的甩头动作飞散一地。
“原谅我。我知错必改。”他们听到这垂死的狼小声嘟哝着,“原谅我,我没能抵挡住它。”
“事到如今我们还留着他做什么?!”欧葛威粗声粗气的站在外围说道,“我就说你们一回来就该处决了它!它已经被污染了!被腐化了!我一刻都不想让这怪物留在我的战舰上!现在倒好,原体也来了!这真叫人感到羞耻!”
第三连头领的怨气显然有点意有所指,但黑白的狼王庄严地用爪子敲了敲,他就闭上了嘴。接着钢铁之主走上前去,带着一种好奇打量了被强行维持生命的伊达·半狼一番,“这么说他还能对话咯。伊达?伊达·半狼?”
“就算他能对话,他说的话也是不能相信的了,”奥恩·恶冬说,“伊达已经被恶灵占据过了,谁知道他现在说出来的话是不是恶灵想要他说来欺骗我们的?”
“我倒觉得应该听听,至少让他说出他看到了什么。”
“他已经不可信了!”欧葛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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