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的感觉,仿佛又回到了泰拉上空的轨道上!
“乓!劈里啪啦!!!”
……这隔壁怎么回事?在私酿烈酒么?这地方应该没有实施伏尔斯泰得法案啊……?
“隔壁怎么回事!”
拉弥赞恩捏着他模型翅膀,对着上面一道被画歪的油漆痕迹发出尖啸,“受不了了!我要去找隔壁理论!老是这样在干嘛?!——你就别去了,佩佩,乖乖在家等着我。”
……别啊,带我去,我可以帮你吓唬邻居顺便看看怎么回事,从刚刚的一系列情况来说,我有一丝不太好的预感啊。
被隔离在围栏外遗憾地看着拉弥赞恩换鞋出门的佩图拉博bc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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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咳咳!”
嘶——啊!这酒太够劲了!鲁斯眯起微醺的眼睛,又对着手中的酒瓶狠狠吹了一口。
这是好东西啊,他在这个屋子的橱柜深处发现的。
它看起来和白水一样,打开酒瓶那味道浓烈得像是兰德的防冻液!喝下去更像是一团赫拉芬克尔号(hrafnkel)推进器的火焰一般!
虽然此处没有蜜酒和猎物的鲜肉,但找到了冰柜与烈酒之后,鲁斯发现对着切好的某种大牲畜的肉片(可惜没有多少血)与这香气扑鼻的粮食烈酒开怀畅饮也相当不错,就是……
呃……怎么……有点……
“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他昏过去之前,那扇坚固的铁门似乎终于被从外面打开了,门口的人影好像还不止一个,其中一个朝他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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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天啊。佩佩,你肯定想象不到。”拉弥赞恩在看完隔壁的热闹之后溜回了他们的公寓,朝着等待许久的自己的边牧小声咕哝起来。
“还是你好,隔壁的新邻居原来养了只漂亮的大阿拉斯加,这家伙,好家伙!刚刚原来是它拆家的声音!我们开门进去的时候看到它不但开了冰箱吃了牛肉片!还把家里的五粮液喝了!败家子啊败家子!这不,马上送医院去了!”
拉弥赞恩嘀嘀咕咕地走进房间,“……可怜的毕先生,他的钱包肯定要大出血了……”
等等?毕先生?阿拉斯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