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收拾餐桌的时候,这个在他们同族中算是相当赏心悦目的战士咕哝着,随后她带着一种从没有过的充实感坐在座位上,一边因为他无礼地把她视作某种平等甚至更缺乏自己照顾自己能力的低等种族的态度而恼怒,一边却因为被满足的欲望与它们带来的流过四肢百骸的暖流而显得有些懒洋洋地犯迷糊。
在这个漂亮的雄性基因改造人从厨房返回,并点燃了模仿着毫无燃烧效率的原始木柴噼啪作响的钷素火炉后,这种困意就更加明显了。
她在用钢制骨架、软布和其他柔软填充物制成的从未见过的家具座椅上蜷缩起自己,宽大的蓝白色衣裤掩盖了她身体大部分的曲线,就像是一只长毛猫的毛一样,旁人只能看到她在沙发上收起矫健有力的长腿,将自己的身躯奇迹般地柔软蜷缩成一团。
听到这句话,她下意识地从鼻子里哼出一个模糊的鼻音作为询问,就像她过去朝着手下的……谁……?再一次地,像是白磷般燃烧的尖塔、鲜血泼洒的沙地、尸体堆砌成的道路、以及丑角们若有似无的哼唱……记忆的尽头等待她的依然是维克特那深不可测的眼睛。剧烈的头痛如闪电般袭来,她捂住头,直到对方站在她面前,她才意识到自己刚刚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很有意思,我的伺服颅骨已经把你的刚刚说的那些异形语言的内容录制完毕并发送出去了。”
“谁?我只是……我只是想问谁提到过有关我的痊愈速度。那位拙劣的医生缝针再深一点儿就足够将我谋杀,科摩罗的血伶人都要对他的杀人医疗技艺自叹弗如。”
她转动着眼珠试图再找出些挖苦的词汇,对面那只可恶的猴子仿佛看出了她的所思所想,“伺服颅骨已经离开这里,而你,不能离开我的监护范围。另外,如果你对把你缝起来和上药的人有意见的话,那是我们的药剂师百忙之中抽空来为你做的治疗,他上一次来的时候说过你很快就会醒,所以我才在厨房按照菜谱煮东西。而你把菜谱踩了。”
他举起手里的一本册子,有些眼熟,这时候她才注意到这本手抄本的确是她踏入厨房的时候踩到的。
但这怎么会是她的错?
“我可没见过谁把菜谱丢在地面上做菜的。”她理直气壮地说。
“那你现在见到了。而一个你这样的角斗士或者巫灵居然对这么大的东西视而不见,因此……”
他高傲地走到她面前,她忽然意识到他到底有多么高大却为何看来比其他猴子都要顺眼协调——即使穿着动力甲,他也比她尚未想起的记忆中所见过的所有这种类型的基因调制人类都要更加修长而且比例更接近……灵族。
“……接下来就是卧室里面床铺的分配问题,很显然。”
黑暗灵族少女突然很想飞起一脚把这张英俊的脸蛋从它主人的颈椎上踢飞出去。
当这个可恶的蛮猴战士提出因为她踩到了他的菜谱而决定卧室中唯一一张正经床铺的归属必须被交还时,黑暗灵族少女感受到了不明所以但极大的冒犯,而这个自恋的家伙还在自顾自地说下去。
“或许你曾经是一位公主、一位女爵或者一位女执政官,亲爱的,但在这儿我已经让你睡了我的床几个晚上了,睡沙发让我不得不花更多时间纠正我开始出现0.00001度形变的关节与剑尖!现在,我要拿回我的床,而你,去睡沙发,那对于你这种体型来说要合适多了。”
“那你怎么不去睡地铺?你们这群基因调制奴隶还需要床铺和睡眠?那我会很乐意剥夺它们,然后欣赏你的痛苦与愤怒!”
当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猫一般的身体已经冲到了卢修斯的身前,在她举手投足中自然流露的天赋谋杀技艺不可谓不炉火纯青,而她手中不知何时已经握住了方才用餐的餐刀,这银色钝头的金属小物件在普通人手里甚至无法破开星际战士的皮肤,但在她的手中却轻而易举地划过卢修斯打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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