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但实际上却没有触发应有的机制。
这不像之前的某一次,那时候他所拉来的那个人选太过大胆与无知,虽然无知确实在开始的时候也是一种优势,但随后那家伙站在原地,得知自己被赋予了在这个亟待拯救的银河中如此尊贵而强大的力量与权柄之后……
于一阵笑得极为扭曲的狂喜乱舞手舞足蹈结束后,他口中嚷嚷的一系列“太好了!异形不是问题!有生殖隔离不是更好吗?”、“杀杀杀杀!恐虐的沟子也是我的口牙!杀上银宫睡了色孽小姐姐和她的手下!”、“不对!这下还是要全女全收!让所有t魔都变成前凸后翘的翅膀大姐姐口牙!”、“原体里面够漂亮的那几个也不是不行吧!”、“能把黄老汉……不是,你爹萝莉化之后嫁给我吗我可以当你干爹!”之类的发言让佩图拉博目瞪口呆并瞬间暴怒与后悔了——可靠的计算数据也变得不可靠了!看来光是字面数据匹配也不行……喂!!!我们这不是色孽胜利的宇宙!!!
他当时几乎真的听到了黑暗王子在帷幕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欢快呻吟,那会儿整个黄道面的天空都变成了透着粉光的黑色,现实的帷幕仿若半透明的黑丝一般几乎触手可破。
甚至说实话,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想干的这些操作实际上大多数与整个时间棋盘上的重要事件间的紧密关联还不如这一次的多,不过这个宇宙好歹还是他佩图拉博与兄弟们构筑起来的,很快对这种诡异而且粗暴地要干扰它未来走向的植入者产生了严重的排异反应。
就在佩图拉博当时忍无可忍要举起手中的武器去了结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时,这里的时空自发地扭曲起来,就像一位病人咳痰一样迫不及待地把那个人“吐”得远远的,从他的眼前消失了。
当然,后者的下场也跟一口痰差不多——在被“吐”回他原来的时点上时,扁扁地,贴在了墙壁跟地板上,估计得找把铲子才能好好地收拾一番了。
这当然不是被这个银河排斥出去的第一个倒霉鬼,但佩图拉博bc希望拉弥赞恩·卡洛西尼不要成为最后一个。
他收回思绪,十根爪子灵巧地敲打着输入设备,同时用目光来切换更多的同屏处理画面,最后所有函数、模型、分析与计算都告诉他,最大的问题出在了最重要的大事件:“罗伯特·基里曼的复生”上。
这事情板上钉钉的就像拉弥赞恩就在他面前一样,还能出什么岔子?
佩图拉博bc凝起眉头。
首先安格隆·佩特拉被告知了一部分事实后,这位现在没有钉子的贤帝兄弟肯定不会跑去凑热闹,他那边留下的首尾还得让卡恩带着自己那位发际线岌岌可危的大哥一道去破解。
拖得越久就会对卡利西斯星区这位安格隆越不利,卡恩很明白这一切,所以他一定会尽力去完成他的任务。
而且在非人之力下延寿了这么久的老战士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佩图拉博bc也是认为他能“辅佐”狮子处理好任何突发事件,才同意他带着他的战士们通过恐惧之眼的中心冒险前往那个时点的——当然,这个卡恩反而是比如今的安格隆年纪要大得多、认识安格隆的时间比安格隆认识他的时间也更久。
既然卡恩这里不太可能出问题,那么难道是原本预定去解救罗伯特·基里曼的灵族死神军与满宇宙跑通知每个应当出现的人的灵族丑角那里出问题了?不应该啊。狗用他的爪子敲打着座驾的边缘,长长的须眉皱了起来,在毛茸茸的脸上形成一个同样毛茸茸的“川”字。
怎么回事。他都故意尽量绕开与灵族有关联或者可能见面的地点与时间了,除了安格隆来的那时候那是那群尖耳朵自己非要来预言一番送上门来,其他时间佩图拉博bc都选择了暂时怀柔与回避的态度。
埃尔德拉尔·乌斯兰虽然依旧有着那些尖耳朵不可避免的傲慢,但好歹他算其中没有那么不知好歹的那个,就是这群艾达灵族总是爱过分解读预言并且自以为自己的解读才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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