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怕节外生枝,便含糊道:
“这个就不清楚了,只听说是两个年轻人弄出来的,陛下还重重封赏了他们。
毕竟有了这东西,就有了建立银行的本钱嘛!”
听到这里,夏弘心中不由松了口气。
看来那两个小家伙口风还是挺严的,没把他给卖出去。
盐铁之利向来都是朝廷的税收大户,如今又有了这种全新的工艺,以此当作初始资金,确实再好不过。
难怪赵叔今日过来,满面春光,看来也是解决了心头之患。
眼看嬴政来了,夏弘便让人买来一些小吃,两人坐在店里边吃边聊起来。
当初银行的事情只不过是一个初步概念,具体的规划还需要再好好研究。
谈完银行的事情,嬴政便坐在椅子上,神态微微有些疲惫。
最近几日,为了这些事情,他几乎不眠不休,经常都是连轴转。
此时,诸事尘埃落定,他心里终于踏实下来,顿时觉得困意来袭。
看着嬴政那副疲惫不堪的模样,夏弘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几日不见,对方头上又白了一片。
他实在不明白,这位明明只是个闲散公族,何至于忙碌到如此地步?
“赵叔,您到底是做什么的啊,感觉您忙的都快赶上陛下了……”
看到夏弘关切的眼神,嬴政心中一暖。
他知道这个问题始终都是要面对的,便在之前想好了说辞。
“唉,事到如今也不好瞒你,咱在朝廷担任的是尚书令,整日干的便是管理文书,传达御令的事情。
你别看咱累,实际上陛下怕是更累,毕竟整个天下都在他肩上担着呢,想要扛这面王旗,哪会是容易的事情!”
“尚书令?”
夏弘一愣,旋即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秦时的尚书令只是少府的一个属官,类似于私人秘书这样的角色。
然而,别看官职小,却属于位轻而权重的角色。
毕竟整日都在皇帝身边,有的时候,随便一句话,便能决定人的命运。
难怪那李延田见了赵叔,吓得屁滚尿流。
难怪上次居然连王翦的密信都能拿到手,这下就解释的通了。
“怎么,听到咱不是大官,失望了?”嬴政语气带着几分调侃。
“叔,您这就凡尔赛了吧,我就一平头老百姓,还是个商籍,里长在我面前,都算是天大的官了。”
“你呀,就知道贫!”
嬴政朝周围看了一眼,看到夏弘一副甩手掌柜的模样,忽然坏笑道:
“你现在就偷着乐吧,等再过几年,有你小子受的。”
“赵叔,这您可冤枉我了!我这明明是提高效率好不!”夏弘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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