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样的教育,陛下千古一帝,真的会将江山让与这样的后人之手?”
“最关键的是,殿下自幼得陛下调教,又得我等悉心辅佐,别的不说,就算陛下真有心改弦易辙,你觉得我们这些追随您的人,会答应吗?”
“为了江山社稷的稳定,陛下又岂会敢冒如此之大不韪?”
淳于越轻轻一笑,道:
“至于说陛下隔三差五出宫,亦不过舐犊之情,与储君之事,更无瓜葛。”
“果真如此?”
扶苏听完,心中那近乎熄灭的火苗又重新燃烧起来。
他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脸颊,重重吐出了口浊气。
当时他被这突如其来的信息吓得魂飞魄散,现在听淳于越这么一分析,天时地利人和,那夏弘似乎没有一样能胜过自己。
就算有些偏才,能弄出纸张,毛笔这种稀罕物,也就是个将作府令的水准了。
难道还能指望这些东西治理国家不成?
想到这里,扶苏如释重负,朝着淳于越行了一个大礼。
“多谢先生指点迷津,若非有先生开悟,学生怕是真要落入那万劫不复之地,还请受学生一拜!”
“殿下也是当局者迷而已,凭殿下的才智,岂能看不明白其中利害关系?”
看到扶苏又恢复了往日自信,淳于越也暗暗松了口气。
他这学生什么都好,就是性子有些太软了。
说好听点是自尊心强,说能难听点,就是有些玻璃心,太过脆弱。
扶苏大口喝着茶水,只觉得无比香甜,颇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恢复心情之后,他这才说起之前朝堂上的事情。
“那先生觉得,眼下学生该如何应对?”
“殿下觉得呢?”淳于越没有急着回答。
“我看那银行之事,父皇此时定是焦头烂额,莫不如我……”
然而,没等扶苏说完,就被淳于越打断道:
“殿下万不可如此!”
“啊?先生这是何意?”扶苏一脸疑惑。
在他看来,嬴政遇到麻烦,正是自己缓和关系,露脸争光的大好时机,怎么能什么都不做呢?
淳于越摇了摇头,唏嘘道:
“殿下想帮陛下的心情,老夫明白,只是那银行之事,说到底需得用真金白银,此番赈灾,山东士族损失惨重,短时间再想要倾囊相助,怕是爱莫能助了。”
“殿下,你老实告诉我,陛下是否警告过你,莫要被我等儒生干涉太深?”
“这……”扶苏一阵结巴,最终还是咬牙点了点头。
“果然不出老夫所料,这正是殿下不能出手的第二个原因。”
淳于越淡淡一笑,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
“正所谓欲将取之,必先予之,此前殿下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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