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不开眼家伙激怒,要不是将军的马匹够好他们就差点看不到明天的太阳这件事。”阴阳怪气了一番黑具,费司佛觉得自己心里面顿时畅快多了。
但是发现黑具只是用头在上官笙兰身上蹭来蹭去,对自己的讽刺毫不在意,费司佛感觉仿佛一拳打在了空气里,舒畅的心情顿时变差了一些。
看到黑具这么听话,上官笙兰满意的点点头:“那么我先去忙了,乖乖听费司佛的话,一会儿再来找你玩哦?”说完,她用力搓了搓黑具柔顺的白色头发,转身打开了木门,准备回去继续办公。
啪的一声木门合上杠,房间里只留下费司佛和黑具大眼瞪小眼。
看了一眼已经走出屋子的上官笙兰,再看一眼在上官笙兰走后立马恢复那种“智慧”表情的黑具,费司佛的双手隐隐有墨蓝色的光芒浮现。
但是很快费司佛就打消了自己的念头,墨蓝色的光芒也随之悄悄散去,只能恨恨地嘟囔了几下。
“妈的,要不是打不过你这个自愈极快的家伙……”
仿佛是听到了费司佛怨气满满的嘀咕,黑具忽然看了他一眼,随后眼角微微弯起。
即使隔着面具,费司佛也能看出来黑具在讥笑自己。
血压一下子上来了,费司佛气得狠狠指了指黑具,手指都哆嗦起来了。
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布置任务的上官笙兰自己是肯定打不过的,这个想都不用去想。
要教导的学生黑具又是个自愈能力极其变态的主,伤害不足的话打了也是相当于白打,到时候肯定还会给房间里面整的乱七八糟到处都是血,搞不好,不,将军肯定会让自己来收拾烂摊子的。
想到这里,费司佛仿佛一个被生活强x了无数遍却无力反抗的苦命人,沧桑而悲苦地放下了指着黑具的手指。
既然反抗不了,那只能暂时接受了。
但是费司佛也在心中暗暗告诫自己,绝对不能享受起来,不能让这对狗男女征服自己的心!
挠了挠耳朵,正在上层办公的上官笙兰有些奇怪:“怎么忽然感觉耳朵里面有些痒?算了,费柯,太后发来的急件讲了什么?”
幽怨地看了上官笙兰一眼,大胡子费柯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将用红蜡密封起来的信函递给了上官笙兰:“将军,你知道我不识字的,能不能别老拿这个刺激我?”
没好气地接过信函,上官笙兰有些无奈地瞪了他一眼:“让你去上识文课你不去,现在只能给我做些端茶倒水什么的杂活,你爹要是知道好不容易把你送来我这里,却干的是这种活的话,估计第一个先宰了你。”
用裁信的小刀划开了密蜡,上官笙兰从里面拿出一张卷起来的金黄色丝绸,铺开后首先看了看最下方的皇家专属印记,这才开始阅览丝绸上的内容。
只是越看上官笙兰的眉头就皱得越紧,最后深吸一口气看向了费柯:“去把费司佛叫上来,咱们回京城路上有新任务了。”
有些好奇到底什么事情能让上官笙兰皱眉却不说清楚,费柯赶紧下去把正在和黑具含情脉脉对视的费司佛叫了上来。
“又怎么了,姑奶奶?”
一进门,费司佛一脸生无可恋地看向上官笙兰,却意外发现她现在是一副神情凝重的脸色,于是迅速收回了脸上的不满。
指了指桌子上的金黄色丝绸后,上官笙兰一脸哭笑不得地用力挠了挠头发:“自己看看吧,感觉这次的圣旨还给我们整了一个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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