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甜的。”
妲婍竖起两只狐耳，眯着眼睛，舔了舔嘴唇道：“味道很奇怪，我得再尝尝。”
说着夺过安知鱼的葫芦，对着葫芦嘴喝了一口。
“咳咳……”
她直接呛到，张开小小的嘴，扑闪着大眼睛，望着李虚：
“师父，好辣，好辣。”
她边说话边吐舌头，摇晃着脑袋，那两只白色狐耳在月光的照耀下，特别诱人，李虚很想伸手去摸。
“姐姐，你也来尝尝。”妲婍将酒葫芦递给安知鱼。
安知鱼接过酒葫芦，忐忑道：“我只喝一口啊，不能多喝。”
她对着葫芦嘴，轻轻抿了一口。
接下来，两人像是疯了一样。
她们拉着手在草地上迷迷糊糊说着听不懂的人话，到处蹦蹦跳跳，大喊大叫，摇晃着脑袋，甩着黑发，脸色通红，很是兴奋。
“怎么感觉酒里面被人下药了？”李虚有种错觉。
她们蹦来蹦去，贼兴奋，最后唱起歌来，可惜鬼都听不懂她们在唱什么。
唱完后，妲婍跑到李虚面前，含糊不清道：
“师父，来来来，一起唱，一起跳……”
李虚没搭理她。
妲婍和安知鱼继续摇晃着脑袋，蹦蹦跳跳，状如疯狗。
“一杯醉，真是服了。”李虚嘴角抽搐。
“师父，我没醉。”
妲婍蹦着蹦着猛地扑向李虚，将他摁在地面上。
她的小嘴无意落到李虚的脸颊上。
李虚愣住，呆呆的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只是知道脸颊湿湿的，软软的，还闻到淡淡的香味。
李虚想叫醒她，可是她一动不动，倒在自己身上睡着了。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