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支支吾吾地道:“这孤儿院也只不过是贝老先生的一时善举而已,他也没有义务一定要给孤儿院留下什么东西。”
虽然尽力掩饰,但贝清依旧难掩神情中的失落。
林舒曼却立刻否认了贝清的想法,摇头道:“你错了,他确实留下了东西,他将自己名下三分之一的财产都捐给了孤儿院,但遗嘱被某些人篡改了。”
旁边坐着的男人突然站了起来,怒道:“你不要胡说八道!贝老先生的家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更何况他儿子可是贝光霁!”
贝清虽然被突然站起来的男人吓了一跳,连忙眼神暗示他稍安勿躁,但心中也很赞同其说法:“对啊,那可是时评教育杂志的主编,最主张做慈善的搞教育就是他了,怎么会做这种事……”
那站起来的男人,就是她找到帮忙镇场面的人,也是孤儿院出身的严铁,其他客人,则是他找来的哥们。
“我只说了某些人,又没有指名道姓,不要这么快对号入座嘛。”
林舒曼微微一笑:“至于做没做,恐怕要用证据说话。”
严铁一听到“证据”二字,目光立刻闪烁起来,走过来拍着桌子:“什么证据?!你说清楚,否则告你诽谤!”
贝清被吓了一跳,没想到严铁这么大反应,她本想劝阻,但刚刚站起来,就发现四周的“客人”也围了过来,立刻意识到了什么。
她瞳孔紧缩,连忙道:“严铁你想干什么?”
严铁冷哼道:“贝老先生的毕生心血,怎么能说卖就卖,让外人掺和进来?我看贝姐你是糊涂了!”
“至于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更是胡说八道,我们当然是要把这种居心不良的人轰出去!”
“欸!欸!严铁,不至于,怎么能……”
这情况和说好的不一样,贝清顿时慌了,站起来拦住他。
严铁人高马大,一甩手就把贝清甩到了一边,伸手去抓林舒曼。
林舒曼面不改色,看似镇定地坐在原地,实则已经有些慌了,她以为就一个人,没想到一整个咖啡馆的客人都是对面的人……
直到她看见咖啡馆门口踏进一个人影,才眼睛一亮,顿时放松下来。
——
关山来到约定的地点,看了看这咖啡馆的招牌,确定自己没走错,心里嘀咕了一句够偏僻的,才走了进去。
但刚踏入其中,他就感觉到气氛不太对劲。
本该安静的咖啡馆显得有些嘈杂,所有客人都站着,朝某个方向围拢。
而林舒曼的声音在耳机里很没骨气地响起:“关山,救命!”
关山连想也没想,下意识地掏出了格洛克17,打开了保险。
“咔嚓”一声,充满了质感。
在全是人声的咖啡馆里显得如此与众不同,引人注目。
所有人的目光都顺着声音移了过来,然后看见了那把黝黑而充满威慑力的凶器,顿时勃然色变!
在这法治社会,突然看见一把真正的枪,冲击力之大,不言而喻。
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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