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曹颉这才站定,狠狠地对着赵子诺说:“回去告诉你家主子,不管他是什么天皇老子,敢碰我的兄弟,敢招惹我的妻子和我的霈儿,你们就有来无回!没错,家人,朋友,就是我的逆鳞!谁碰谁死!老子不妨今天亮出身份,那小子说得没错,老子曾经是崆峒派门下外家弟子。但今天的一切,与崆峒派无关。有种的找我来寻仇。今天,老子把话放这儿,本人不嗜杀!不但不嗜杀,我还非常痛恨那种嗜杀之人,小民百姓的命就不是命吗?你们几个,”
说着,他指了指已经吓得目瞪口呆的几个骑马的人,说道,“想要来,就一齐上吧!”
这个煞神露出的一手,赵子诺两招被废,他们看在眼里了。现在,他们哪里还敢再留,都呆在马上不知道上下了。站在地上的兵丁都蠢蠢欲动,想要后退逃路。
“哼!”
曹颉哼了一声,一个个又怕得立住不动了,立在原地,呆呆地看着发威的曹颉。
“你们可以走了。不过,老老实实地,把身上的银两全部给老子留下来,一个不剩。有银票的,把银票也都掏出来。还有,把手中的兵器全都给送到老子跟前来!”
拿出钱来买命。这活儿值得啊!
至于兵器,再多的兵器,哪里能挡得住这位爷呢?给他就给他吧!
众兵丁把兵器扔到了曹颉的脚下,一个个又呆若木鸡一样,看着曹颉,不知道如何是好。
曹颉从地上拿起一根银枪,朝着众人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你们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以后,只准找我说话,休得伤了我家兄弟与妻儿。他们少了一根毫毛,我发誓,定要你们主子后悔做人。哪怕让全北京人陪葬,我也不在乎!”
说话间,曹颉发力,一根银枪在他手里,已经变成了一根面筋似的,被曹颉扭得七拐八弯,瞬间就成了一堆废铁。随后,曹颉把这一坨废铁丢在了脚下。
他们哪里还敢说话,呼啦一声,全都拔脚就奔,像见了鬼一样。那个刚刚一直在发话的头儿,和另外几个马上的伙计,拙巴拙巴地跳下马,把躺在刺槐树根的赵子诺搬上了马背,然后,一打马鞭,不及上马,只自己发足狂奔,夺路而去。
呆了的还有陆永发。他再没有想到,曹颉的功夫,还绝不是白天他所见到的那么一点点。刚刚见到的,可能也只是曹颉露出的一星半点。陆永发当然知道今天来的人是多么强横,陆永发算是有一身不错的武功的人,但是,真正打斗起来,还没有出手,就被人家擒住,实战之中,看来,也差不多就是一个废人。可是,你看看,那来的二三十人,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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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曹颉就像看见鬼似的。
他陆永发何其幸运啊!
在曹颉眼里,陆永发的那点武功算个什么呢?但是他竟然与这样的人成了拜把子兄弟。以后,有这样的人罩着,他陆永发和兄弟们,在这京城,看来,可以过个舒心日子了。
陆永发内心连唤侥幸。
曹颉没有赶尽杀绝,没有去追杀,只把持刀的和放飞镖的两个,连同挟持兄弟与妻儿的三个家伙,拖到了屋子里。
还有,兄弟和家人,今天只是受了些惊吓,没有受半点伤害。否则,曹颉真的会让来的人全部陪葬。
丁梅一下子没法子接受这一切。从曹颉回来的时候起,从她听说她的丈夫爆打了陆永发、然后在署理正堂将周文打晕,她就非常难受。这是她的丈夫吗?这是她的平常只像一个二楞子一样的丈夫吗?
还有刚才,她亲眼看见她的丈夫如此地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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