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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们议论白师姐,葛玉不自觉地上前喝道:“不许你们打白师姐的主意!”
看着夏颜苍白的嘴唇,她脸上更红了。
“好了,小玉。”姚瑶上前道,“看来你也无大碍了,就好生歇息吧,明日辰时一刻长清殿集合,切莫迟到!”
交代了几句,她就带着葛玉离去了。
二人走后,夏颜自己坐了起来,便要行大礼道:“二位兄长的恩情,夏颜必铭记一生!”
见状,云筠二人立刻扶住他。司马奇不耐烦道:“你又来了,婆婆妈妈的烦死了……”
三人大笑……
夏颜和司马奇同住一屋,云筠虽然和他们同在秀羽阁中,却住到了对面的厢房,而与他同屋的恰恰是那胖子樊坤,真可谓冤家路窄。
他回到自己厢房的时候已然明月高悬,而樊坤正拿着酒壶坐在桌前。见其走进,他立刻拉住他的胳膊,亲切道:“云兄,你回来了,来来来,快坐下。”
他眼下这副谄媚的样子和之前相比可谓性情大变,云筠又感迷惑,又觉可笑。
“云兄,之前是樊某的不是,我在这里向你赔罪了!”说着,他将面前斟满的酒杯推了过去。
见云筠没出声,他紧接着说:“如今你我就是师兄弟了,又同住一屋,所谓不打不相识,今后还请云兄多多照应!”
看了他好一会儿,云筠才轻笑道:“樊兄言重了……”
“云兄果然是爽快人!”樊坤一拍桌子,拿起酒杯说道,“喝下这一杯,咱们就算化敌为友了。”
未及云筠开口,他便率先饮尽。
“云兄……”他拿着空杯示意。
云筠轻笑着摇了摇头,未多说什么,也拿起了自己的酒杯。见他饮罢,樊坤暗暗露出一抹冷笑。
眼下还未到夏天,可惊鸣山上的蝉鸣声已经很大了。云筠翻来覆去一直难以入睡,一来可能新到一个环境不适应,二则是被这蝉鸣声吵的。当然,对面床铺之人一直上上下下,进进出出,时不时地发出“哎喂……”、“妈呀……”的喊叫声,也严重影响了他。
樊坤今天很倒霉,来清微派的第一个晚上就闹肚子了,一时间腹内如江流奔腾,一时间又似猛兽搏斗,总之是五味俱全,精彩极了……来来回回在茅房里蹲了二十几趟后,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爬上床时,天际已然泛出了鱼肚白。
“呜……嗯……”云筠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起。看见对面如同烂泥一般瘫倒的樊坤,他吃惊道:“樊兄,你这是……”
虚汗浸透了衣衫被褥,樊坤喘着粗气,眼神空洞,看着云筠虚弱道:“你到底……做了……什……”到最后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想不通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樊兄,我看你这模样,多半是内虚引起的。”云筠一本正经地说,“不如我扶你先去饭堂吃点东西,兴许就好了。”
听见吃东西,樊坤本来好不容易趋于平静的腹内又开始奔涌起来……
“噗噗……”他空洞的两眼忽然睁大,慌忙地用手捂住后门,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
“樊兄,我看你今日还是在屋内休息吧,我帮你请个假。”云筠捏着鼻子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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