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尼加达绕过这对母女,坐到一旁的椅子。自从热依扎断了手臂回到尔都,尼加达就觉得她老得很迅速,如今再加上他哭哭啼啼的模样,多少让她有了几分厌恶。但他如今的地位身份,不能再传出苛待家宅的丑闻,所以表面上不能透露半分。
“你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塔娜不懂事,你也跟着不懂事吗?要是只有咱们家和太尉家的人看到也就罢了,事情尚可转圜,实际却是那么多人看到了,她这辈子就只能与甘孜少爷绑在一起了。”
塔娜听出了阿父话音里的拒绝,眼底透露出浓浓的绝望和不甘,“可我是被人算计的,阿父,是妲蒂,妲蒂她害的我,我不应该嫁的,该嫁的人应该是她。”
听着塔娜的嘶吼,尼加达深吸了口气,后宅里的那些阴私手段他不是不知道,只是绝对不能舞到他的面前来,“你有什么证据?”
阿父的声音沉了下去,说明他生气了,塔娜不敢有半点隐瞒,“伤害阿母的凶手迟迟没有下落,女儿很不甘心,一直想把凶手找出来为阿母出手报仇。那凶手与妲蒂是一伙儿的,女儿想她肯定知道下落,这才找她打听,起初她半个字都不愿意透露。后来在席面上的时候,她派人来叫走了女儿,说是愿意透露凶手的下落了,女儿不疑有诈,又为终报仇心切,就跟了出去,没想到一进那间屋子,妲蒂就将女儿锁在了里面。”
后面的话不用塔娜说完,尼加达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再一次吩咐去将妲蒂叫来,然后拿眼斜了一眼热依扎,“那间屋子里的催情香是怎么回事?”热依扎浑身一个激灵,不待她回答,塔娜就惊愕的抬眼,“阿父你说什么?什么催情香?”意会儿一会儿之后,她又迅带反应过来,“所以我会与甘孜那个傻子做出那么不耻的事情是因为那间屋里被人燃了催情香?”
屋子里一片沉默,塔娜却崩溃得难以自持,“是妲蒂,一定是她,她就是看不惯我,她要毁了我,我要去找报仇,我要杀了她。”
看她如今已然乱了分寸,热依扎急得不行,只能用仅余的手死死的抱住她,“塔娜,塔娜你冷静点儿,你阿父会为你做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