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上次我的话已经说得够清楚了,既然你又找上门来,那我就再说一遍。玉奴是我阿母给我的女役,这世上除了我之外,没有任何有人权利对玉奴进行处置。你们这些个黑心肝的,趁着我不在强娶了她。强娶了她也就罢了,要是婚后你待她好,玉奴也愿意跟着你我也无话可说,偏偏你待她不好,动辙打骂,言语羞辱,完全不将她当个人看。如今我回来,自是会为她撑腰。歇了让她跟你回去的心思吧,往后玉奴与你吉利没半分钱关系。”
“不是,妲蒂阿姐,你还真叫人家夫妻分离啊!”塔娜听出她话里的绝决,立即出言道:“你这样做叫吉利怎么办?他阿母为都尉府辛苦操劳了大半辈子,难道咱们府里连一个婆娘都给不起吗?”
这是在阴阳她不把都尉府当回事呢,要是让阿父知道了,少不得又要被训叱。妲蒂倏地朝塔娜看过去,“他阿母阿奴玛可是在你阿母跟前办差,极深得你阿母的器重。身为都尉府的女主人,难道给自己奴役一个可心的婆娘这种小事都做不到吗?”
“怎么做不到?我阿母不就把玉奴给了吉利吗?”
“指旁人我也就不啰嗦了,玉奴是你阿母能随意给出去的吗?”妲蒂逼视着塔娜,唇角扬起几分讽刺,“当初我临走时将玉奴的身契还给了玉奴,那时她是自由身,她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是你们强行将她扣留下来,还骗她与吉利成了婚。知道你们这叫什么吗?一个自由身的良民被你们强行婚嫁,要是告到官衙,你们可全都要吃官司的。我实在想不明白,你们是怎么好意思到我跟前来,一次一次叫嚣着让我把玉奴还给你们的?”
吃官司?怎么就要吃官司了?吉利的脑袋本就是吃了酒的,又因这回以为有塔娜小姐给他撑腰,所以吉利的脑子都懒得转动,现在听到有可能要吃官司,整个人这才紧张起来。
“我只是来要回我的婆娘,我可不想吃官司,塔娜小姐,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