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十分轻佻。古丽听得头皮发麻,“你……你说大夫亲自为我上的药?”
“是啊,那大夫颇有医德,为婆母您上药的时候上得可仔细了,任何细微的伤口他都没有放过。”
古丽太太揪扯着自己胸前的衣襟,直觉就要喘不过气来了。她伤的是腰及屁腰,大夫是男的,也就是说她的清白身子被一个男人给看光了?她恨得咬牙切齿的看向塞娅,“我是个寡妇,我要为东珠她阿父守一辈子的节,你怎么能让大夫为我上药?”“我就是故意的。”
塞娅回应得大大方方,她的眼里流露着同样的恨意,“当年你儿子玷污了我,我嫁进门时你就说我不贞不洁,现在你被人看光了身子,还被人摸过了,只要我把这件事传扬出去,你说周围四邻会如何看你?我真是太期待了。”
“你……你这个……毒妇……。”
古丽太太一口血喷了出来,随即瘫躺在床上,彻底的被气昏了。
“阿母,阿母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卓儿东珠慌了神,不停的呼喊她阿母,然后又对塞娅吼道:“你没看到我阿母昏过去了吗?还不赶紧为她请大夫?”
“阿母的身子就是被大夫给看光的,你觉得她还会愿意见到大夫?”塞娅不以为意的挥了挥手,“我先前请的大夫留下的药还没用完,接着敷伤口,接着熬来喂药就是。小姑子,我既然回来了,自然是要好好侍候婆母和夫君的,你看我想得多周到。”
“你……来人啊,来人啊,你们都在外面站着干什么?全都是死人吗?”
卓儿东珠气得破防,朝着外头大声喊叫。
外头卓儿家的奴役们纷纷上前,但就是进不去,塞娅牵着阿芙提的手走到门口,示意拦在门口的奴役让开,她迈着狠厉的步子站出门外,扫了一眼卓儿家的下人,这里面就没有不曾欺负过她与阿芙提的。
“诸位,我回来了,现如今太太重伤,少爷亦躺在床上起不来,而我做为这个家的儿媳妇,自然要担起管理卓儿家的重责。”
“呸……。”
卓儿东珠跑出来,指着塞娅破口大骂,“我还在呢,我可是卓儿家名正言顺的大小姐,何时轮到你一个外人敢染指卓儿家的事?”
“啪……。”卓儿东珠声音一落,塞娅就抬手狠狠煽了她一巴掌,“我看你是没听清楚我说了什么是不是?你终究有一日是要嫁出去的,凭什么做卓儿家的主?而我,是你卓儿家正儿八经抬进门来的媳妇,还为卓儿家开枝散叶,怎么就不能做卓儿家的主了?你要是再敢胡咧咧,我立即就找个媒婆上门,不拘对方是瞎子,瘸子,还是瘫子,你信不信只要我点头,你今天就能嫁出门去,晚上就能洞房。”卓儿家的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