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人将那条捂孙妨回来的被子烧干净,又打水为孙妨净身换衣,一系列事情做下来已经是半个时辰后,大夫上门了。
周老太太在蒋氏踏进门槛后不久知道孙妨回来了,她将章嬷嬷遣过去,仔细打探。
大夫一搭孙妨的脉,首先冰冷的触感令他吓了大跳,如果不是还能摸着脉息,他都要认为孙妨是个死人。
“大夫,我女儿可有事?”蒋氏拎着心,而她最最担心的事情不好问出口。
大夫默了一会儿收回手,“的确是受惊了,老夫从未见过受惊如此厉害的脉相,令暖这或许不是普通的恶梦,而是让梦魇着了罢。”
蒋氏在一旁从善如流,“正是呢,吓得话都说不清楚。”这是她为娘的经验,年幼时孙妨做恶梦,总是吓得话都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