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太小吗?”
“甘罗十二拜相,吾亦十六便随吾父征战沙场,讨伐不臣,年纪在吾眼中,可从来不是问题。”
“难得将军有这番心意了。”黄月英笑笑摇头,“不过,东吴太远了,待未来,荆州至吴郡一二时辰可到时,吾自去拜访。”
“一两个时辰?”孙策大笑,“小先生莫要玩笑,策,是真心诚意的邀请先生。”
“在下,说的也不是玩笑。”黄月英认真道。
“荆州离吴郡,数千里之遥,如何能在两个时辰内抵达?莫非有天兵耶?”
“说不定,是能飞行的大鸟呢?”
“飞行的大鸟啊?”孙策失笑,只觉得眼前这位小先生稚子之气未脱。
黄月英也不说其他,“兄长,麻烦倒些酒。”
霍峻应下,先是给黄月英的杯子里倒酒,而后再给孙策的杯子倒酒。
孙策笑笑,一饮而尽,而后皱眉,“味道……有些奇怪?”
“将军不怕在下下药吗?”黄月英也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之前还是有些担心,现在不担心了。”孙策大笑,而后道,“烦请这位壮士继续倒酒。”
霍峻也不恼,继续给孙策倒酒。
“楚自小体弱,是以,这酒之中有几味强身健体的药材。”
孙策点点头,“原来如此,小先生如何看如今之天下呢?”
“民不聊生,人相食,地狱也。”黄月英认真的回答。
“可有何法?”
“有。”黄月英点头,“平定天下。”
“如何平?”
“唯有以战止战。”
“既唯有以战止战,缘何那日来送信的文人见已故者不忍?”
“孟子对齐宣王曰:无伤也,是乃仁术也,见牛未见羊也。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
巨违兄长心怀仁术,有古君子之风,见禽兽尚有不忍,何况人乎?”
“小先生不是说唯有以战止战吗?”
“孟子也曰:仲尼之徒无道桓、文之事者,是以后世无传焉。将军不知耶?”
“小先生未见秦之霸?”
“是以二世而亡。”
孙策揉了揉眉心,和这种读书人说话是真累。
他问,不是说只有以战止战吗?
对方回答说,孟子还说过,孔子的徒弟没有说过齐桓公、晋文公称霸之事的,所以没有传到后代来。
他又问秦朝呢?
对方说,所以他二世就亡了呀。
黄月英知道唯有以战止战,但也只认可真正的仁义之人来做这事儿,其他人……多是为了权力、金钱与地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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