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骑咬牙切齿的说道:“私制王袍是死罪,这个乌穆难道不知道?”
“这件王袍是……陛下赐给他的。”
说到‘陛下’时,乌骑狠狠的咬牙,甚至恨不得一刀砍了上去。
“这……”
阿义时也有些神情恍惚了,他不知道要继续说些什么,但赶在他说话之前,乌骑将一切都发泄了出来。
“那个男人,策划诬陷他的另一个……儿子,就是为了乌穆能够顺顺当当的成为下一任单于……”
阿义时隐约可见乌骑眼底的泪光闪烁着。
“说不定……另有隐情?”
阿义时抿了抿嘴唇,说着自己都不太相信的话。
但是他竭力安抚着乌骑的情绪,阿义时已经感受到他正在痛苦的边缘挣扎着,作为好兄弟,阿义时想要拉乌骑一把。
就在这时,乌骑从桌子上抬起头,他看向阿义时讽刺又可怜的笑了笑。
“另有隐情?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