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谁他娘…”赵文迅速地将钱塞到被子里,骂骂咧咧地转身,等看清楚后面的人时,瞬间没了脾气:“原来是两位大人…两位大人该说的我真的都说了,其他的真的不知道了…”
谢春严“啪啪”拍了两下桌子,冷笑道:“装什么装?你跟石耕元的肮脏勾当我们可是都看到了,再不说实话,大刑伺候!观棋!”
陆斩翻了个白眼,挥了挥衣袖,一排银针出现在半空,瞬间呼啸到赵文面前,在距离仅仅半指位置时,才停了下来。
赵文一个哆嗦,忙得跪下磕头:“大人饶命,我真的不知道妖物的事情…我跟石先生要钱,是…是我抓住了他的把柄。”
谢春严眼睛一瞪,凶神恶煞:“嗯?”
“是…半个月前,我们听说是先生纳了新的花魁娘子,我一时色上心头,晚上便偷偷去后院看,原本只是想看看花魁娘子的模样…谁料,谁料便看到石先生在殴打花魁…所以…”赵文支支吾吾地交代着。
在这个时代,家暴虽然没有前世那么令人深恶痛绝,但是在江宁以仁德著称的石耕元,倘若是传出“家暴”,定然会损坏他的名声。
所以赵文便以此为要挟,时不时就给石耕元要点银子。
“胃口不小啊!”陆斩将钱袋子翻出来,足足五两银子,足够普通家庭好几个月的生活花销,看来石耕元确实很爱惜自己的名头。
不过想来也是,若非是爱惜名声,他怎么会免费传授医术?
天下真有人无私到这种地步吗?或许会有,但陆斩觉得石耕元不是这种人。
银子被拿走,赵文顿时急了:“大人…”
“知道敲诈勒索什么罪名吗?”陆斩没好气地将钱袋子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这种不义之财,充公了。
赵文不敢吭声,只是不断地磕头。
谢春严又威逼利诱不让他将这事传出去后,才跟陆斩走出房门,将这种不义之财,一人一半充公。
“虽然没问到跟邪祟有关的消息,但足以证明石耕元跟我们想象中不同,或许这个邪祟跟他有关。”陆斩掂量着手中银子,神色有些冷凝。
谢春严摸着下巴道:“若是冲着他来的,为何滥杀无辜?我的意思是…先杀了石耕元岂不更好?”
“也许他行走江湖得到过什么宝物…”陆斩若有所思:“不管了,现在就等那东西出现了…只要那邪祟出现,一切就都清楚了。”
…
夜幕降临,风儿微凉。
为了表达对镇妖司的重视,石耕元特地摆了一桌宴席,不过避免喝酒误事,便以茶代酒。
席间。
石耕元的娘子姗姗来迟:“夫君,妾身来的迟了莫要怪罪…两位大人,妾身玲珑慕名已久,来的迟了还请两位大人见谅。”
女子约莫二十五六岁的年纪,穿着红色襦裙,乌黑的头发挽成堕马鬓,鹅蛋脸妩媚多情,行走进来弱柳扶风波涛汹涌,不愧是能跟花蕊夫人一争长短的玲珑姑娘。
可惜已经成了私家车…陆斩目不斜视道:“夫人客气。”
玲珑姑娘言笑晏晏,抬手将酒水一饮而尽,临走时宽大地衣袖拂过陆斩的手臂,一抹凉意沁润而来,等玲珑姑娘走开后,陆斩手心里多了块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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