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掷地有声,更是传荡在了百姓之间。
顿时。
门外的一众百姓,纷纷有了不小的动静。
已经有低声的喝骂响起。
而在其中,朱允蚊却故意留在百姓之间。
四周则全身詹事府的成员,将他和百姓隔开。
他没有进去。
而是就在门外,也是想从另一个角度。
看看苏怀到底要做什么?
而此时。
苏海继续的喝问,也同时响起。
“既然同是蓝玉案涉及的田产,为何会被一介私人富户所得?”
“为何不依法查办?”
“《大明律》可有明文规定,案犯所涉及之田产,在陛下还未亲自勾笔 画朱之前,就能流落于私人之手?”
“这到底是不是蓝玉案涉及的田产?”
此话一出。
那跪在一众老卒之前的员外,和知县,二人,顿时身体一颤。
然而。
那知县谭少锦,只是在片刻的恍惚之后。
就很快回过神来。
他不仅将刚才的恐惧进去。
反而还怒喝道:“你就是那苏怀?”
“本县虽然是七品知县,但也是经过科举,正儿八经的朝廷命官!”
“你不过一个百户,虽有圣上之命!”
“但不问青红皂白,却直接将我押来这都察院!”
“朝廷威严何在?”
“百官威严何在?”
“这一路而来,我已经得知此事,诸位大人……”
“事情并非他说的如此。”
“而是另有隐情。”
此人不愧是知县,口舌极为出色。
话音刚落。
他已经看向詹徽等人。
苦口婆心道:“诸位大人,微臣只是六合县知县,是一地的父母官。”
\"如今这马上就要秋收..
“而蓝玉案发,但他们的田产,却还有收成。”
“朝廷是没有明文:让案犯所涉及之私产,流落于私人之手。”
“但朝廷也有明文:倘若因为私情,导致秋收出现差错,粮食减产, 一 地知县也有不可饶恕的罪孽!”
“本县自然要为整个县的粮食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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