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人数根本不够,富桂庄大多是军中遗孤,还有残退的叔叔伯
伯……”
“好!”
苏怀点了点头,“那就是不止他们这一批人。”
此话落下。
整个正堂顿时肃静。
而一直围拢着的百姓。
刚才听着,其实一脸茫然。
因为,他们根本就不知道,那账本上所代表的含义……
但这并不妨碍。
他们都意识到,这里面的严重性!
而苏怀收起账本,先是看向那账房,随后再看向已经瑟瑟发抖的李赫。
“这些账本上的条令,是不是该解释一下,”
李赫低头。
那账房先生更是匍匐在地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好!”
“那你们不解释,我来解释!”
苏怀道:“那就还是刚才,我之所言,陛下定下富户,承受军士守卒每年每月的岁俸问题!”
此话一出。
内堂内。
朱元璋已经勃然色变,他死死的抓着一旁的梁柱。
而苏怀的声音,已经再度响起。
“这些账本之内,应该是催收富户,缴纳岁俸的信息。”
“然而!”
“天下富户,并非一直都会是富户。”
“就比如这账本之内,多家富户,可能已经因为各种原因衰败,甚至连
产业都没了!"
“丝绸装、布庄,还是一整片的,最后搜刮出不足百匹,甚至不足三百匹?"
“催收的银两,也全部都是几十两……”
“尔等催缴、原来是催这些富户,不管有钱没钱,都要上缴岁俸!”
“若然没钱!”
“就要自家女儿、甚至连所谓的少主,抵押钱粮!”
“这就是你们的催缴?”
“这就是你们的抵押?”
苏怀拿着账本,直接扔在了李赫,和那账房的面前。
“试问?”
“都要被人强逼着卖儿卖女了,这还是富户吗?”
“这与如同豺狼当道的苛捐杂税,有何两样?”
“当今圣上,定下民收民解之制度。”
“本想简化流程,省一笔国朝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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