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白衣,我就去换白衣。”
沈嘉懿看着他眼角妖孽般红色的痣,摇摇头:“还是算了,你就是穿白衣,也不是那块料。”
流霜含笑不语。
沈嘉懿好奇道:“他们说你脾气不好,很古怪。可我觉得你很好。”
流霜坐到古琴旁:“嗯,脾气是不好,但是遇到合眼缘的人,就会很好。”
他随意拨弄了几下琴弦,琴弦发出动人的震颤,“不知今晚,沈小姐想怎么玩,竹公子可是千交代万嘱咐地,不能怠慢了您这位贵客。”
说着,起身走到她身边,就要去脱她地外衫。
沈嘉懿不动,任由他把衣服一层一层地脱下,直到只剩一层里衣,突然开口道:“我有些冷,把窗子关了,纱帐帘子都放下来。”
为了突显风情,也为了满足那些王权贵族寻求刺激捉迷藏的嗜好,室内装饰的纱帐层层叠叠,一个又一个。
等到流霜全部都放好再回来的时候,一柄锋利的匕首已经架在流霜的脖子上。
“做个交易好不好?”沈嘉懿笑得清澈,笑得无害。
流霜指了指匕首,“沈小姐不像是在和我商量。”
沈嘉懿娇俏一笑,“我这人,讲礼数的。”
“西陵公主,你谈礼法,不觉得好笑吗?”
沈嘉懿故作吃惊的样子,“怎么,来找男人有损礼法么?”
流霜皮笑肉不笑,“孝期一身红衣来找男人,才有损礼法。”
“没关系,你又不用介意。”
“说吧,想利用我什么?”
沈嘉懿收回匕首,眼里闪着危险的光,然后轻飘飘地脱了自己的右边袖子。
露出带着粉色伤痕的胳膊。
流霜瞳孔微缩,只看了那些伤痕一眼,就知道是长期虐待才会有的疤痕。
“看什么呢?”
流霜耳根子微红,扭过头。
沈嘉懿呲牙,“没让你看疤,你把头扭开干什么?扭过来!”
流霜又红着耳根子扭过来。
沈嘉懿心道:青竹楼头牌面首果然别有风情,都历经多少风雨了还会脸红。
“看这儿。”沈嘉懿指着守宫砂的位置。
离国,包括边境王权贵族之女都会在及芨之时点上守宫砂以示清白之身。
流霜自然是知道的。
但是沈嘉懿的那个位置上,没有。
流霜看向沈嘉懿,沈嘉懿依旧是勾唇淡笑。
“需要你背个锅。大锅”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沈嘉懿已经离开了。
流霜摸着自己后劲,一阵酸麻,那女人下手快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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