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娴脸色煞白,久久都忘记了回应。
而面前的两位宦官,也已经将手中的圣旨和聘书,郑重且尊敬地放在了余音的掌心中。
余音双手合住,轻轻叩首。
“王爷!”
余娴和余大娘子同时尖叫了一声。
在场的所有人,也都屏息,瞪大眼睛看向了这一幕。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到了秦晏城的脸上。
而这当事人之一的摄政王,脸上并无多少表情。
他冷漠,高高在上,站在台阶上,眉眼轻垂,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冷厉的肃杀摄人气息。
余娴跑到秦晏城的面前来,哭着跪下,"王爷,弄错了!我才是啊!那个圣旨她怎么能接住呢?她是欺君之罪,求王爷处死她!"
秦晏城睥睨的目光扫向余娴,随即抽回在她手中的裙袍,幽幽目光落向了也正看着自己,尽管竭力控制,也微微颤抖的余音身上。
余音很害怕。
但是她不后悔。
......
门庭若市的余府落下了帷幕。
大门紧闭,宾客离去,丫鬟退避。
大厅内,一片死寂。
余音和余娴端正跪在厅内冰冷的地板上。
余音死死握着那两道卷轴,一旁的余娴早已经哭得嗓子都哑了,不断地撕扯着余音的衣服,头发。
此时的余音,狼狈至极。
但她的一双眼睛,格外清亮,定定地看着坐在首座上的男人。
摄政王没有杀她。
这个男人,没有第一时间掐死自己。
第一步,成功了。
余音舔了舔自己干涸的唇角,旋即勾起了唇。
余大娘子此时的表情比吃了屎还难受,她死死盯着余音,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了。
而余承望的表情却有些高深莫测。
也对,余音也是他的女儿,谁嫁给王爷,也都是他们余家的荣光。
余承望扫了一眼秦晏城,沉声问:“到底怎么回事!”
余娴一边扯着余音,一边控诉道:“爹!她抢我的王爷,抢我的位置啊,这个贱人她......”
余音淡淡拉回自己肩膀上面的衣领,轻声道:“别扯,我可是怀了王爷的子嗣,扯坏了你赔不起。”
这话是在警告余娴,也是在告诉所有人。
果然,听见余音这话,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就连秦晏城清洌的目光,直射过来。
余音背脊挺得很直,都走到这地步了,由不得反悔,只能硬气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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