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另外一波人也赶到了,他们看着空空如也的武馆,忍不住啧了一声:“人去楼空,我们来晚了。”
看着这一幕的人把眉头紧锁起来:“不应该啊,如果情报没错的话,他们应该是要找那位失散在民间的孩子,怎么会直接离开?”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发现那孩子不在这,所以走了?”
从之蹲在一边,嘴里还叼着一串糖葫芦。
一旁的人看见这样,忍不住提醒:“从之,你赶紧把竹签给扔了吧,小心一会儿扎喉咙里了。”
“不会的。”他含糊地回应,顺便又咬碎了一颗糖葫芦外面的糖衣。
旁边的人不再说话,只是眉头紧皱,离从之好远。
手底下的人进去搜查一番,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不过茶壶里的水还是热的,他们应该是刚走没多久,还可能会回来。”
毕竟谁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出去办事。
更何况他们有几十个人,谁能一下子收留这么多人?他们只能再回越来武馆。
这么想着,他们便留了三两个人,原本是想直接住在这里,来个守株待兔的,谁知道这些人跟山贼一样,连被褥都不剩,劝给拿走了。
他们没办法在这休息,只能回客栈了。
“吴应忠这帮老贼,要不是以为床搬不走,只怕他是想连床都搬走了。”
他还真是一下子就猜中了,吴应忠一开始还真是这样打算的,但是被芳姬打一下就老实了。
毕竟床还是太大了,他们扛不走,只能便宜他们了。
“不过他们连被褥都带走了,应该是不会再回来了吧?”
为首的人没有说话,只是沉吟片刻,而后开口道:“你们留两个人在这里就行,其他人跟我走。”
从之这个时候慢悠悠出声道:“我有事,先走了。”
为首的人目光锐利:“你要去哪里?”
“去妓院,你去吗?”
“朝廷官员不允许狎妓。”说完,他好像又想到了什么,目光沉了几分,“办完事后马上回来。”
从之嗤笑一声,转身离开了。
有人连忙走到男人身边,不满道:“大人,您何必这么迁就他?纵然他是……但他到底是个舞女所生的杂种,陛下不会认的。”
“闭嘴!”男人低声呵斥,“这件事能到处讲吗?都把嘴给我闭紧了!”
不少人纷纷低下头,应了一声是。
从之离开越来武馆之后,直接往城外的方向走。
这会儿天还没黑,城门大开,守门的官兵看见他,不耐烦地皱眉道:“小子,现在出城,一会儿可就要关城门了。”
他们见过太多自己偷摸着出城,然后父母半夜闹着要开城门的事了。
从之懒散地看了他们一眼,嗯了一声,然后在登记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徐姓,名沧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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