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璟说:“直到有次她同村的人,也上王府要钱,我才知道,是她自己散布谣言,说是要嫁于我做妾了。”
“……”
许多清白人家,宁愿让闺女嫁于匹夫做妻,也不愿让人进高门大院做妾。
给人当小,终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这个腊月自己编排自己,倒是乐此不疲。
海云舒明白了:“在你这儿她的情面用的不剩什么,你不理她,她就只能依靠孟姨娘。”
江成璟又自斟自酌一杯:“无妨,我替你出过气了。”
“出什么气?”
“总之,她不会再过来烦你了。”
海云舒更好奇:“我以为你只会处理朝政大事,妇人之间,你也处理的得心应手啊。”
这时,少青进来了,看见江成璟在喝酒,忙阻止:“王爷,你身上有伤,怎么能饮酒呢?”
海云舒惊:“你受伤了?”
江成璟:“大惊小怪什么,从前北征山海关,身上都是箭伤,不喝点梅子酒还不提神呢。”
少青很给力的告诉海云舒:“王爷这伤也是让她们给逼的……”
原来,今日刚下朝,江成璟就被他爹叫回江家。
一进门孟姨娘就恶人先告状,梨花带雨地讲着在蘅园的遭遇。
什么被海云舒奚落,被甩脸色赶出来,听的江父火冒三丈。
江成璟不傻,她那点弯弯绕绕,蒙的了别人,蒙不了他。
江成璟直接拔了佩剑,放到腊月手里,剑锋抵着心口。
他让她刺下去:“总说本王欠你条命,你累本王也累。来,刺下去,本王把这份恩情还给你。”
腊月哪敢下手,是江成璟握着剑刃,猛地捅下去,瞬间血染剑锋。
她当时就坐在地上,吓哭了。
面对怒目而视的江父,没安好心的孟姨娘,惊慌失措的腊月。
江成璟把剑插在地上,只丢下一句:“以后,我的事别插手,我的人别碰,再有下次,别怪我翻脸无情!”
江成璟只是让大夫简单处理了下伤口就来找海云舒了。
要不是刚才少青说王爷受了伤,海云舒真没注意,不由得心生愧疚。
她忙夺过他的酒杯:“你逞什么英雄?身上有伤就别喝了。”
江成璟要刮她的鼻子:“不错,有长进了,知道心疼人了。”
她一躲:“我没心情跟你开玩笑。”
她叫莺歌去拿了药箱,亲自给他换药。
胸口的伤不大,却很深。
看来江成璟对自己下手也挺狠的。
换下被血染透的纱布,又上了药酒消毒,涂了些上好的金创药。
他肩宽腰窄,身形本就精健,加上药水刺激,肌肉在她冰凉的手下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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