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凌姑娘……
海云舒反应过来,现在燕子楼的头牌可是凌霜。
“你还把凌霜找来了?”
李澈:“我一进京,就听有人传她的名号,也想看看大魏顶尖的美人长什么样儿,这才慕名而来。”
还真是风流。
“我也劝你离她远点。”
“为什么?”
“不为什么,算是作为……朋友的忠告。”
“什么朋友?”
“普通朋友。”
“那可不行。”
李澈不满意她的回答,还是让凌霜进来伺候。
凌霜收拾的很美。像是精心打扮过的,妆容虽不似选花魁那晚浓艳,可这样清爽的粉饰更显得她灵动清雅。
对海云舒的到来,她似乎并不惊讶。
上次海云舒是女扮男装,这回她认不出来也属正常。
李澈问她:“多大了?”
“回殿下,十七。”
“是最水灵的年纪了。”
凌霜始终低着头,回话时也是。替李澈擦拭血污,更换衣裳,从头到尾也没敢抬头看他一眼。
海云舒奇怪——这个凌霜,那日在江成璟面前咄咄逼人,只差没黏上去,躺倒王府的床上。怎么到了李澈面前,低眉顺眼,服服帖帖的?
难不成,她见入摄政王府无望,又调转矛头,想从李澈身上找机会?
也罢,只要她不作妖,想攀哪个高枝,是她的事。
海云舒在这儿带着不自在,对李澈说:“七殿下,你要是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他躺在藤椅上:“你就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
“……”
她马不停蹄地把他送来,又是拿药,又是跑前跑后,忙活半天连口水都没喝,还落了个不管不顾的骂名。
“我又不是大罗神仙,不会治病救人。况且,御医都说了,你这是小伤,养两天就没事了。”
他耍起赖:“她是个庸医,之前有人都剩一口气儿了,她还说没事呢。”
这话骗黄口小儿或者还行,海云舒是不会相信,千里之行,皇子亲驾,随行的御医会是个泛泛之辈?
更何况,他打小是病秧子、药罐子一个,能侍奉他左右的,肯定不会是庸医。
“先别走,我还有事跟你说。”许是他着急了,一用力,伤口崩开,白色的绢纱立刻就被浸红了。
凌霜忙去打水,换洗。
李澈对海云舒:“愣着干什么?过来帮忙。”
海云舒只好硬着头皮过去。
纱布扯着伤口的血肉,撕下来时,粘掉了不少。她的手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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