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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应问斩于闹事,念其曾是大魏三朝老臣,皇上法外施恩,最终只判他削爵囚禁。鲁国公府男丁全部贬为庶人,妻女没为官奴,子子孙孙永世不得入京。
莺歌捂着脸喜极而泣:“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夫人总算是沉冤得雪了。”
少青给她递了帕子:“怎么样,我说的对吧,王爷会护着侯爵夫人的。”
“我要快些回去,把这喜事告诉小婵她们!”
“你这丫头,不等你家夫人了?”
“要等的,要等的!你瞧我,都乐昏头了。”
……
夜风微凉,华灯初上。
海云舒是独自走出宫的,脚下的路很长,却很踏实。
心里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
江成璟还有后事要处理,留在了御书房商讨政务,是少青驾车在宫外等着送海云舒。
莺歌远远地就扑了过去,眼含热泪:“夫人,你可算出来了。”
她拍拍她:“我没事,别担心。”
尘埃落定,平安顺遂,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得知夫人无恙,我们都高兴坏了。走,咱们回家,小婵做了酱肘子,乳鸽子,好好给夫人补一补。”
两人牵着正要走。
一把折扇打开,挡住了去路。
男人身姿挺拔,面容清秀,一袭银色衣袍月下显眼。他踱步靠近,细软的青石板发出沙沙的声响。
“干什么你?”少青喝到。
突然冒出这么一个人,大家都很警惕,少青下意识一个反手压着男人的胳膊。
男人拿扇子敲着他的手:“疼,疼,好汉快松开。”
“七皇子?”海云舒忙让少青放手。
“你没事吧?”这可是个弱不经风的主儿,别再给他伤着了。
男人列着胳膊,酸疼酸疼地:“这位小哥儿,我不过是跟你主子说句话,至于吗?”
少青还是警惕地审视他。
海云舒只好打圆场:“这是摄政王府的侍卫总领,出手重了些,还请殿下多担待。”
“难怪,跟江成璟一样,横行霸道。”
少青怒目:“你说什么?!”
少青打小跟着王爷,侮辱他可以,侮辱王爷,决对不行。
“好了,怎么吵起来了?少青你跟莺歌去那边等我。”海云舒怕他们在外面又闹起来。
等人走远,才转头问李澈:“殿下,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
听人说,他拒绝了大魏皇帝的盛情邀请,没住在宫里,而是重金包下了燕子楼,西夏的一行人都住在那里。
燕子楼可是眠花宿柳的销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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