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来得,别人来不得?”
郑小公爷忙摆手:“不,不,遍京都城内,自然是任王爷来去自由的。”
又试图缓和:“刚才是我唐突,还没来得及给摄政王请安,实在罪过,我先罚酒三杯。”
说完忍着手上的伤,咚咚灌了三杯酒。
这架势,一看就是混迹酒肆茶楼的老手。
可江成璟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他的目光,由始至终,都盯在海云舒身上。
像是刀子一般,把她从头到脚刮了个遍。
海云舒被看得浑身不自在。
江成璟问她:“你准备在这儿站到过年呢?”
海云舒:“啊?”
她先是一怔,然后才意识到,这是他在撵她走。
这算是给了台阶吗?
管他呢,先下了再说。
海云舒忙点头:“是,王爷、小公爷你们有事慢慢聊,我先告辞。”
说罢就要溜。
“海云舒!”他喊她。
后脊一阵发凉,她硬着头皮问:“王爷还有何吩咐?”
“别乱跑,楼下等我。”
他肯定是吃错药了,才在大庭广众之下蹦出这么一句。
“听见没?”
江成璟的语气足以说明,他这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海云舒授人以柄,不得不从:“哦,知道了……”
她深知,江成璟的逆鳞碰不得,他在气头上的时候,最好别招惹。
老老实实地呆着才是上上之策。
于是海云舒主仆三人,又要了几碟子糕点,到楼下边吃边等。
海云舒时不时往楼上瞟两眼,这两个人,在干什么啊?
半天也不见动静。
小婵刚才是没吃饱,此时正左一口、右一口的填着肚子。
“夫人,你说摄政王会跟郑小公爷说什么啊?”
海云舒敲她的脑袋:“我一不是千里眼顺风耳,二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
小婵抹抹嘴皮子:“今儿怎么没见那位鲁姑娘,她不是天天跟个狗皮膏药一样粘着王爷吗?”
莺歌往她嘴里塞根麻花:“吃你的吧,这么多东西也堵不住你的嘴。”
看了看主子的神情,还好,没什么异常。
海云舒低头剥了颗莲子,问小婵:“你也没见过她几面,怎么弄得像冤家似得?”
“她不是好人。夫人难道不知道吗,这鲁姑娘身边的女使换得勤的很。”
海云舒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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