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下,两个人的是非,就变成一个人的罪过。
丢车保帅,好一招偷梁换柱。
之前,是谁说鲁家姑娘天真无邪,不善筹谋来着?
“行了。”
江成璟看她打的也够了。
闹剧总该有结束的时候。
江成璟叫少青去备马车,自己扯掉风袍给鲁若沁裹上,打横将她抱出厢房。
“先送你回家。”
“好。”
沁姑娘双臂环上他的脖颈,将脸埋进坚实的胸膛,与海云舒擦肩而过时,她似乎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一种难以言说的滋味。
“王爷!”莹姐儿上前拦着:“她口出恶言诋毁二婶婶,不能就这么轻易算了!”
恐怕江成璟也没料到,莹姐儿会是这种倔脾气。
他抱着沁姑娘,说:“若沁如果有任何过错,我先替她给各位赔个不是。实在是她身子弱,耽误不得,改日小王一定登门道歉。”
第一次听到他在别人面前自称小王。
男人若开始失去原则,是件很可怕的事。
莹姐儿也是心凉一大截:“王爷,你之前不是这样的!”
江成璟道:“本王是什么样的人,用不着你说。”
莹姐儿仿佛灵魂被抽走的,瘫坐在椅子上。
他抱着沁姑娘旁若无人地往外走,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让海云舒有种错觉。
江成璟会不会假戏真做了?
程子枫在后面喊:“王爷,你护得了她一次,护得了她一辈子吗?”
西府海棠下,江成璟只是背着身影,屋里的人,根本看不见他是何表情。
这个她,是指谁?
他们没有挑明。
于是这样的问题,注定等不来任何答案。
莺歌一整天只顾在厨房盯着,根本不知道后院出了这么大的事。
“侯爷这下手也太狠了。”
莺歌煮了鸡蛋,剥去蛋壳,冷水沥过后,在海云舒脸上滚着消肿。
小婵也是无奈:“你是没见今天的架势,侯爷就差要吃人了,倒是那白小娘,一路偷着乐的跑回去,想想就叫人憋屈。
“夫人,咱们不如干脆跟他们翻脸算了,免得受这窝囊气。”
海云舒看着铜镜中略微红肿的面颊:“若此时翻脸,不是便宜他们了。”
手起刀落只是一时痛苦,钝刀子喇肉,才真的折磨人。
海云舒问:“鲁国公府那边有什么新说法吗?”
小婵摇头:“听说沁姑娘就是受了惊吓,也没什么大碍,奴婢瞧,她就是扮可怜,博王爷同情的,就不能有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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