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有机可乘。”
“奴婢听说,世子毒发时,大娘子还在摄政王府里呢。”
“娼妇,亏得侯爷还说她有大家闺秀的风范,依我看,就是一个只顾自己厮混潇洒的荡妇。可怜我的琮儿,尚在襁褓就要受这种苦,我却连瞧他一眼都不行……”白师师越说越伤心,眼泪更是像断了线的珠子,停不下来。
“小娘快别哭了,当心让人看见。”
白师师却哭得更起劲儿,这欺上瞒下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啊。
西山涧,凤林庄。
这天并不是约定相见的日子,程子枫对白师师突然到来有些惊讶。
“什么?你想把琮儿接回你屋里养?”程子枫恍若天闻。
她眨着人畜无害的一双杏眼:“侯爷,不可以吗?”
“你有没有脑子?你以为这是街上的白菜,想接就能接回来吗?”
最近风声正紧,程子枫特意嘱咐,无事不要来风林庄,她这么乔装打扮,一股脑儿跑过来,要是再跟了尾巴,岂不坏事。
“我若再不管,咱们儿子就要被人害死了。”
白师师从头到尾讲了琮儿中毒的经过。
程子枫还不知府里出了这样的大事,惊得半天说不出话。
“母亲怎没叫人告诉我?”
“想来是老太太怕侯爷你担心,才没叫人传话吧。”
“下作,龌龊,亏她还是长房嫡母,竟干这种害人子嗣、丧尽天良的事!”
白师师不禁哽咽:“也怪海云舒自己爱逞能,事事都要踩大嫂一头。结果狗急跳墙惹恼了她,最后受罪的不还是咱们琮儿。
“侯爷,你就让我把他接回来吧。”
“说什么疯话?你怎能去接他。”
“怎么就不能了?”
“你一个妾室,凭什么去抚养嫡子?”
她颔首,小心试探:“那侯爷,不如给我抬个平妻的名份。”
“师师,现在我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还两说,拿什么给你抬名份?”
平妻怎么了?之前这都是他亲口承诺的。如今倒像是她痴心妄想了。
见他回的坚决,白师师赌气:“那就让母亲出面休了海云舒,法子有的是,怎么非得她是妻,我是妾,她为主,我为奴?”
先前怎么没发现她有这么多心思。
程子枫也纳闷。
他给她的,还不够多吗?
怎么如今琮儿封了世子,她的心气儿变得越来越高了。
程子枫还是没答应:“我若休妻,海家就会收回陪嫁,到时侯府一家老小的开销,你来负责?你叫她病了,疯了,理不了事,管不成家,这都行,就是不能休她。”
“那就让她疯。侯爷,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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