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写下自己要投票的惩罚,写完后,三张纸背着交叠在了一起。
在三人的目光中,写着惩罚内容的纸被翻了过来。
最终投票结果揭晓,可看到结果,黑沢镜脸都黑了。
正如他所料,并没有任何人给贴纸条投票。
但脱衣服的票数却有两票,只有他自己投了画王八!
黑沢镜:“?”
黑沢镜带着一脸黑人问号把头转向源静雪,源静雪把头一撇,没说话,而是用笔在纸上写字,然后把手中写着字迹纸张举了起来,“我也觉得画乌龟的惩罚太轻了,就该脱衣服!”
鸠山樱雪点点头,目光看向源静雪,“既然民主投票已经选出了惩罚,是不是可以讲下游戏规则了。”
“可这也太奇怪了吧?你们两个女的,我一个男的,咱们孤男寡寡女独处一室,这影响不好!”黑沢镜还在试图尽力的改变一下惩罚内容。
“镜,我们是恋人对吧,恋人之间坦诚相见难道不是应该的吗?”鸠山樱雪一本正经的问。
“坦诚的时机不对,而且表妹还在!”
鸠山樱雪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源静雪,“我和她,都是女生,互相看看身体,不会影响不好。”
“我和你,是要结婚的恋人,互相看看身体,也不会影响不好。”
“而你和她是有一定血缘关系的兄妹,难道你还对你有血缘关系的妹妹能有什么非分的想法吗?”
“没有,绝对没有!”黑沢镜赶紧说。
“那就没问题了,我们彼此之间都可以坦诚相见的,放心,只是脱衣服而已,不会做什么别的事情的。”鸠山樱雪道。
什么叫只是只是脱衣服而已啊!
脱衣服就已经很奇怪了好吗?!
大家都不是七八岁的小孩子了,哪怕是同性之间,好弟兄之间在同一个房间里愉快的玩耍,脱衣服也是很奇怪的一件事吧?!
“等一下,结、结、结婚?你们难道不只是普通的男女朋友吗?”源静雪瞪大眼,她的注意力显然被另一个敏感的词语给吸引住了。
“镜以后是要和我结婚的,我们是以结婚为前提交往的恋人。”鸠山樱雪解释。
源静雪闻言呆立当场。
“结婚这件事,我们不是说好了以后再讨论吗?”黑沢镜痛苦的扶额。
“一个小时之前的以后,不就是现在吗?”
黑沢镜:“......”
“算了,脱衣服是吧?脱衣服这件事,我还真没怕过谁!”黑沢镜一拍桌子,恶狠狠道。
“不过规矩我们可得先立好!”
“规矩?什么规矩?”两人都把目光看向他。
“防止耍赖的规矩,规定一下游戏的场次,以及我们每个人能穿的最大衣服数,否则我现在去穿上十几件衣服,这不是耍赖吗?”
“有道理。”鸠山樱雪应和道。
“惩罚你们定,规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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