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事,顺便打探一下襄阳刘表对将军的态度!”
听着这话,吕布觉得在理于是命人相请。
可一见到来人,吕布却是欣喜不已。
“仲业!”
老远便叫着文聘的名字,吕布起身上前相迎。
“前日一别将军别来无恙!”
文聘瞧着吕布如此热情,也问候道。
“无恙!无恙,只是时常想念仲业,害的我都消瘦了!”
吕布说着便拉着文聘上座。
文聘见状却是一笑。
“将军这消瘦,怕不是想念在下,而是闹累奔波所致吧!”
“皆有,皆有!”
听着文聘这话,吕布也笑道:
“仲业,为何有空前来新野之地?”
“托了将军之福,文聘才能有此机会闲游两地啊!”
听着这话,吕布确是有些疑惑。
“仲业此话从何说起啊?”
“将军做了这么大事,难道还能瞒的住不成?”
“哦!我做了何事?”
见吕布居然装起糊涂,文聘笑道:
“将军察觉张绣之叛,之身驱赶,保住宛城,如此大事荆襄皆知,却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见文聘所说道大事原来是就是这个,吕布恍然大悟。
只是文聘的话中一语,却是叫他确信了一件事。
文聘说自己察觉张绣叛变。
也就是说荆襄其他人确实不知道那哪封信的事。
“为刘公分忧而已,对了!刘公近来可好?”
知道书信有假,吕布赶忙向着文聘打探起刘表的近况!
“主公近来大喜,比往日更加健朗,如今又听闻将军为他讨了张绣保住宛城,心情更是高兴,对将军也是大家赞赏啊!”
听着刘表比起往日更加精神,还对自己赞许,吕布随即又问:
“刘公与夫人近来可还如往日恩爱?”
见吕布问起这个,文聘却是脸色一边。
“将军知道了?”
察觉到异常,吕布也紧皱眉头。
果然这两人之间出了问题,那也就是说刘表是真的知道了。
看来前番要害自己的还真是他!
“不知,不知!只是问问!”
回应这文聘,吕布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神色。
“我还以为将军已经知道这喜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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