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谁啊,奴婢只眨眼间,他就将你带走了,我连影儿都没见着。”
不等盛云昭说话,芸娘忙道:“等会儿再说吧,主子好好回来就好,先打水让主子沐浴。”
几人顿时忙碌起来。
泡在温热浴桶里,盛云昭才觉得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耳边听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她心下思虑颇多。
芸娘和知春忙前忙后的,一个为她往桶里加着热水,一个为她拆发。
“主子,今日行刺你的有眉目吗?”知春忍不住问道。
正在洗发的芸娘动作一顿,不由看向盛云昭。
盛云昭那会儿没有对闲先生多说,却依然心中有了数,此时也不瞒着芸娘她们,“能这么任性,不计后果的派人当街刺杀我,我猜多半是宝栖公主。
她吃了那么大的哑巴亏,若是她不做点什么都不是她了。”
芸娘和知春听了顿时愤慨的道:“就算您算计了她,那也是她招惹了您,您才顺手给她个教训罢了,可她却派人刺杀您,简直也太歹毒了些。”
“再歹毒的事她也做的出来,没有什么难以接受的。”盛云昭闭上了双眼说的轻描淡写。
知春见盛云昭丝毫没有担心的模样,不由道:“主子,这次她没有刺杀成功,那她若是再派人行刺该如何?我们该怎么办?”
芸娘继续帮她洗发,也接着道:“是啊,我们总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吧。”
盛云昭听出了二人的担心,睁开双眼,冷冷的哼了声:“就怕她不敢再来……”
不过宝栖公主倒是又提醒了她,她还得做些防身的东西,免得如今次这般被动。
为了打消她们的不安,盛云昭继续道:“你们想,以宝栖公主那嚣张跋扈的性子,按照常理来说她有必要这么大费周折的派人刺杀我吗?”
芸娘和知春思索了起来。
还是知春先想到了什么,她双眼一亮,“这么说,她是有所忌惮?”
经过知春这么以说,芸娘也想通了,当即脱口道:“是有人不许她动主子,故而,她明的不敢,便来阴的,那这个人是……”
盛云昭微微一笑,“没错,能让宝栖公主忌惮之人,恐怕除了淮南王就是太后了。”
“可是……”知春有些踌躇。
芸娘叹息道:“真是前有狼后有虎,我们简直和走在刀尖上差不离了,我们得防着些才行。”
盛云昭缓缓地张开眼,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寒光,“不过是个疯子罢了,放心,她这次失利,短期内不会再敢妄动。
防着?岂能防得住?我本不想理会她,可既然如此,那就找个机想个一劳永逸的法子吧……”
芸娘见她这么镇定,猜想着她心中有了打算,便也不多问,待帮盛云昭洗完了头发,才对知春道:“你去看看,知夏弄好了饭菜没有,主子这一天也没好好吃顿饭。”
待知春出去了,芸娘小声和她道:“我听知春说世子为了救您受了伤?而且好像伤的还不轻?之前我还以为是世子派的人呢,如此看来,世子对主子……”
说着,芸娘小心观察着盛云昭的神色。
见她面色平静,看不出什么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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