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说睡了,他们就走了。”
“五少爷派人过来安慰您,让您不要着急上火,也不要再在三老爷面前出头,怕三老爷打您,奴婢也说您睡着了,他们就走了。”
没人知道她不在家就好。
李熏染点头道:“没事,我出去办点事,娘那边睡了吗?和爹谈得怎么样?”
“谈什么谈啊,净吵架呢。”
“夫人不准三老爷去书房住,两个人住左右厢房,却一句话都不说,估计都在等消气。”
李熏染心想那要明日再去问问母亲,到底要怎么处置这件事。
她要就寝,春芽和夏禾伺候她更衣。
两个人就发现她的肩膀和胸口青青紫紫一片。
夏禾担心地问道:“小姐,您去跟人打架了吗?”
春芽也看不明白,两个婢女都未经人事,跟白纸一样,当然不懂。
李熏染低头看着胸口,还有萧君衍捏的拇指印子,她皮肤白一点,那家伙也真是不客气,给她弄出了好多印子,让她在婢女面前丢脸。
李熏染又羞又恼,又无处发泄,嗯嗯敷衍两声道:“不知道是不是被鬼掐了。”
他们经常睡觉醒了,有些地方青紫。
夏禾接受了她这个说法,春芽就有些怀疑。
这个鬼也太厉害了些,人家被鬼掐了也就一块,这个鬼掐的地方好多。
还专门往白白的胸脯上掐,很难让人不怀疑,定然是个色鬼。
这一夜所有人都没睡好,第二天李熏染早早起来去崔氏院子。
崔氏已经穿戴好,但是吃不下早饭,李时渊还被她拘在厢房中,不肯放出去。
她对李熏染道:“我让他出去,他就会去找那个贱人,安慰那个贱人,他是我丈夫,我就不让他出去,能怎么样?”
李时渊在屋子里听到了,警告道:“你嘴巴放干净点,珍珠不知道比你高贵多少。”
“高贵的要偷自己的表哥?”
“我们清清白白,没有任何事,你少血口喷人。”
两个人就骂了起来。
崔氏虽然之前非常听李时渊的话,但是那时她以为李时渊爱她,不会背叛她,没有女人能忍受被爱人背叛,还对那个人笑语盈盈。
崔氏把厢房门打开,歇斯底里地指责李时渊。
“你别把别人当傻子,有没有什么要我把你们捉奸在床你才能承认?”
“李时渊,不然你去跟我爹娘说清楚,跟御史说清楚,说你和自己的表妹不清不楚,要宠妾灭妻,我成全你们,我给她让位置,但是你不敢,你要当缩头乌龟,还想拿我当傻子,没门。”
李时渊已经气得说不出来话,一甩袖子坐在椅子上,不去看崔氏。
崔氏却不依不饶。
因为她知道,这个什么珍珠的,必须解决掉才行。
崔氏想了想,道:“现在摆在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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