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不过殿下您争吵借贷的话,我可以搭话,舅母再怎么讨厌我也不可能不做生意。”
王氏讨厌李熏染这件事萧重言也知道。
萧重言一噎。
神色极为不满,走动两下指责李熏染:“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你就不能忍一忍?”
李熏染神色诧异,问道:“殿下你这是在指责我吗?我和舅母争执,有何不妥?”
你……
萧重言想了想,赔笑道:“小五,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你是不是觉得我和三小姐联合起来骗你啊?那天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啊,你看,到时候了我不也喊你起床了,只是不知道你和三小姐已经换了人。”
他当时可是叫的‘婷婷’,分明就是以为根本休息的人是李娉婷,他一直没有叫李熏染。
可真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李熏染抬起手打断她道:“殿下,那些事都过去了,本来也说不出个谁对谁错是吧?我也知道三姐姐跟你没什么,若是有什么,她这次也不能跟着家人走了不管你。”
萧重言脸色更差了。
他想到了李娉婷走得不声不响,连个消息都没给他留。
李熏染看着萧重言难看的样子,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然后神色沉重地建议:“殿下,既然走不出去,不如就当个英雄,您去城墙上迎敌如何?说不定还能立功呢。”
还能死呢。
她到底怎么说得出口呢?
他的父亲已经出了紫荆城,他怎么可能留下来?
萧重言看李熏染确实拿不出来钱来,觉得李熏染没什么利用价值了,神色颇为不耐烦道:“这是你自己不想走的,别到时候说我不带你,我的事你就别管了,我自己想办法。”
说完就走了。
真是把责任推的干干净净。
李熏染冲着萧重言离去的方向重重地呸了声。
走吧,萧重言,离开这个城池,你距离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就越来越远了。
萧重言走后不久李嗣勋就绕着弯的过来了。
像是公鸡一样雄赳赳气昂昂地在李熏染的院子里走了一圈,然后给李熏染下命令:“现在永宁侯府我说了算,你最近可不要给侯府惹事,不然我可不会救你。”、
“祖母给你的粮食你也省着点吃,我也没有多余的粮食来救你。”
李熏染本来看他也够可怜的,但是他这个狗样子,她的同情心就没了。
李熏染冷笑道:“真是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李嗣勋,人家都走了不带你是想让你死,你真当人家是器重你?”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来象牙,你就是嫉妒我跟你一个母亲的,但是祖母更喜欢我。李熏染你还是女子呢,狭隘小气,小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