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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从鲍家街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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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1章 第三交响曲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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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他的主要成就,其实不在音乐创作上,也不是音乐理论研究上,而是在音乐教育上。

    最早他是在湖南音专任教,后来又接连去了中原大学文艺学院以及中南部队艺术学院,不过在这三个学校他待的时间比较短,没多长时间就去了上音。

    在上音他待了十几年,64年的时候中国音乐学院成立,他又被调到bj,去中音任教,成为了中音第一批教师。

    再之后,他又去了央音。

    而且他在央音的时候,正是央音大爆发的时候,那时候谭盾那一批学生都在。

    刚才拿到三等奖的郭文景,也是黎英海的学生。

    要说音乐界也分门分派,那黎英海绝对是在各门各派都说得上话的长者。

    他本身就是川省人,跟川省音乐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又陆续在上音、中音以及央音教过书,音乐界几个大山头他基本上都踩过了。

    所以他今天站在上面,以作曲人代表的身份发言,各方都没有什么意见。

    老先生今年快七十了,但是身体还是很健朗的,他走到话筒跟前,还没开口,先爽朗地笑了几声。

    笑过之后,他朝台下扫了一眼,随即开口道,“活动没开始,我刚进来的时候,在下面观察了好一会儿,本来还担心我是今天现场年纪最大的,不过还好,在我旁边就坐着朱践耳先生跟罗中容先生两位。跟他们俩比,我要稍微年轻一点。现在我上台往台下这么一扫,又看到了郭祖荣先生跟苏夏先生,我感觉自己又年轻了几分,记得没错的话,他们几位都要比我大一些。”

    “孔子说,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四十岁之前,我一直没有怀疑过这句话,不过当我四十岁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已经四十岁的我,反而是野心最大,同时困惑最多的时候。”

    “四十岁以前,我都在尝试着入音乐的门。我教学这么多年,听过最多的问题,就是音乐该怎么入门。这么多年来,我已经没有办法获得准确的答案,但是我可以说一说我是如何入门的。音乐的门,我入过三个。”

    “我出生在川省,从小就听母亲、姐姐唱民歌,我就跟着学,我们那边有很多竹子,砍下一截捅几个眼就可以吹,在这样的环境下,我从小就喜欢音乐,这是我入的第一个门。后来抗战时期,渝都办的国立音乐院,43年的时候,我考上了,从民间音乐,进到了西洋音乐的门,这是我的第二个门。”

    “当然,对我来说最重要的门,就是入了革命音乐的门,参加革命,让我进到了第三个门……”

    黎英海看似是在说自己的故事,其实非常切题,很快就把主题就引入到了革命音乐上面。

    今天他们齐聚在燕京音乐厅,为的就是记念孙中山先生。

    既然是纪念孙先生,那就一定要说到革命。

    随后老先生又从革命说到了音乐教学,提到了中国民族特点,他表示,不论是年轻一代的,还是老一代的音乐家,应该学习西洋音乐,吸取别人的长处,但是万不能丢掉我们民族的传统。

    “我一直告诉我的学生们,要一直追求有中国民族特点的创作。我说,你们作为中国人,生在中国,长在中国,那么中华民族的传统就被刻在你们的骨头里面,这是你们与生俱来的天赋与特长。”

    “西方音乐家有西方音乐家的特长,我们不用不承认,但也不用羡慕,更不要刻意用自己没有的东西,去跟别人一较长短。我们各位,就像是一个个花种子,向来生长在这样的土壤里面,必然就会生长成适合这个土壤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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