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既然如此,侯大人就不要再客气了!”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虽然侯立新知道,如果收了这块石头,接下来荣国公肯定会有事让自己帮忙,但是荣国公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实在不好意思不收,再说,他也特别喜欢这块石头,于是便收了下来。
果然,闲聊了几句之后,荣国公便把话题扯到了辽东军的棉衣上面。
“侯大人,听说辽东军的将士们要购置一批棉衣,不知道这些棉衣定下来由谁来做了吗?”
“这……”
侯立新沉吟了一下,最终还是坦诚说道:“虽然还未定下来由谁来做,不过,驸马爷已经找过我,他说要接这笔生意。”
一听这话,荣国公立马就眉毛倒竖,呵斥道:“李思源想接这笔生意?他凭什么?!”
“呵呵,驸马爷的七彩虹商号是京城最大的绸缎庄,他来接这笔生意,倒也合情合理。”
“他是做绸缎的,跟棉衣有什么关系!叫我看,这没什么合情合理的!”
荣国公气呼呼的大手一挥,随即又问道:“侯大人,你已经同意把这笔生意交给李思源了?”
“并没有!”
侯立新摇了摇头,苦笑道:“虽然我是兵部尚书,但这件事,却并非我可以做主的!最后由谁来做这笔生意,还得是内阁首辅颜大人来定夺啊!”
“嗯……”
荣国公点了点头,他知道侯立新所说都是实情,并不是有意推诿,便道:“颜首辅那儿,自有我去说,但是侯大人这儿也得把好关,不能让别人把这笔生意拿了去!”
“国公爷要做这笔生意?”
侯立新明知故问。
“生意不生意的,其实倒也无所谓,老夫难道还能贪图那点儿银子吗?只不过,这是为辽东的将士们做棉衣,不比别的,老夫必须要尽一份心,不能冻着了辽东的儿郎们!”
荣国公冠冕堂皇的说道。
“老国公这副体恤将士之心,真是让人感佩啊!”
侯立新恭维道。
“李思源那小子,一肚子坏水,绝对不能把这个生意交给他来做!要不然,如果做出来的棉衣质量低劣,冻死了辽东的将士,哼哼,到了那个时候,李思源肯定跑不了,恐怕侯大人你也难逃责任啊!”
“呵呵,老国公说得是。但是,这件事还真是非常棘手啊!”
“有何棘手之处?”
“如果只是驸马爷一人来要这笔生意,那还好说。但是,驸马爷说了,他和准备和林山侯一起来做这笔生意!”
“林山侯?林旭?!”
“没错!”
荣国公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气咻咻的说道:“林旭不过就是一个山村小子罢了,侥幸立下了一些战功,被封为了侯爵!这才进京几天啊,已经嚣张的不知东南西北了!先是使用诡计,整垮了成国公!现在又和李思源狼狈为奸,想要染指这笔生意,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我要是不给他点儿颜色瞧瞧,他还真因为京城是他说了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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