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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根据所犯罪行,或杖毙,或处置。
敢有蹦跶的,那纯粹是在找死!
说到底,内廷这边的宦官群体很庞大,想料理自己的家奴,朱由检不用去跟任何人商量什么。
想上位的宦官众多,只要确保服侍在自己身边的太监、宦官,是绝对忠诚的。
内廷主要衙署,是由信任的太监掌管。
想什么无缘无故暴毙的事情,就不会发生在朱由检身上。
……
“元辅,您说陛下到底是何意啊!”
刘宗周情绪激动,紧握着双拳,皱眉对韩爌说道,“面对国朝这等舆情。”
“陛下却一意孤行,听信身边小人谗言。”
“田贼所领锦衣卫,近期张布数条袁崇焕的罪行。”
“眼下一些大臣,都开始在心里泛起嘀咕了。”
“还有,本官从户部那边得知消息,毕尚书跟那孙传庭走的很近。”
“要针对崇文门税关进行相应的整改,这件事情不能不管啊!”
“这崇文门税关,每年所征的税收,都在十万两徘徊。”
“要是那孙传庭胡作非为,导致所征税收锐减,这对……”
“起东兄,你先别这般激动。”
韩爌走上前,拉住刘宗周,朝一旁走去,“难道你现在还没有看明白。”
“陛下是借袁崇焕一案,想整肃朝堂吗?”
“现在国朝上下,多半的大臣,都关注到此事上,可朝政怎么办?”
“越是在这个时候,咱们越是要沉得住气!”
“韩元辅,这些本官又怎能不知啊!”
刘宗周难掩激动的说道,“可越是这样,我等就越不能由着陛下的性子罔顾大明法纪。”
“倘若长此以往的话,那我大明可还有希望?”
“魏阉在天启朝横行,提拔奉承他的小人,打压一心为朝的良臣。”
“那些年我大明处在怎样的境遇,难道韩元辅全都忘了吗?”
“唉……”韩爌轻叹一声,眉宇间生出了忧色,他怎么会忘记这些呢。
可当前这样一种朝局,尤其是锦衣卫张布的罪名,都得到天子的批注。
且天子还是那般强势的态度,这让他这个内阁首辅,真的不知该怎样去做了。
“起东兄,就先这样吧。”
韩爌沉吟片刻,摆手说道,“本辅现在真是猜不透天子这心里到底是怎样想的。”
“先前天子前来文华殿理政,狠斥了汝立兄一通。”
“对我内阁所做之事,表达了强烈的不满。”
“现在袁案一事,我内阁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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