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
哪怕人是善变的动物,可朱由检的变化未免也太快了点吧?
要知道,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们这些人天天围绕在朱由检身边谆谆教导。
光是洗脑,最少也洗了七八遍!
这么深厚的感情,这么亲密的战友,却突然变得十分陌生,判若两人都不为过!
特别是在朝堂上,朱由检不但杀机毕露,看向他们的眼神,更是如同在看一坨臭不可闻的屎一样……
别提多嫌弃了!
“荒唐!”
就在众人疑惑不解之时。
刑部员外郎陈新甲突然站了起来,朝着皇宫的方向遥执一礼。
“当今陛下深受孔孟之教,乃是一位远超先帝的圣主明君!”
“可如今竟然要重开东厂,启用锦衣卫?”
“更甚至,还要诛九族?”
“想都不用想,这必然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说着,陈新甲怒道,“田尔耕这厮,倒也是个巧舌如簧之徒,说不定就是他!”
“陛下不过区区十七之龄,或许在昨日遭受了小人蒙蔽,所以才会如此反常。”
“还有温体仁,此人也是个见风使舵的家伙!”
“陛下能有今日之变化,肯定是他们两人进了谗言!”
陈新甲这话的意思很简单了,他仍然不相信‘亲密战友’朱由检会突然反水,肯定是被田尔耕和温体仁给忽悠了。
毕竟,陛下真的挺好忽悠的……
这一点,他们深有体会!
但这个理由也行不通啊。
他田尔耕和温体仁忽悠了多久,而我们又忽悠多久?
难不成这俩个家伙硬得很?
一次就顶我们十年的功夫??
想到这,所有人沉默不语,不由望向了首座的韩熿。
韩熿面无表情,饶是他心机深不可测,聪明绝顶,也想不通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既然想不通,那还是就不要开口了……
当大哥,自然要有大哥的深度!
哪怕想不通,也要让别人觉得你胸有成竹,胜券在握!
至于在早朝挨板子事情那纯属是个意外。
他是真的脚滑了……
“陈兄所言极是!”
“如今陛下遭受奸人蒙蔽,那咱们做臣子的,岂能眼看君上被小人谄媚?”
“如若不然,那受苦的就是天下的百姓了!”
陈演再次站了起来,重音落锤。
众臣不禁互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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