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一柄好剑,饮血不足数,斩杀仇敌的头颅太少,锋锐不足,杀意更欠火候。”
“无名,你纵以剑入道,然含光无形,君子无争,锋芒含而不露。”
“终究不是最强的剑道。”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原本风和日丽的山林里,一股恐怖的杀意瞬间爆发。
蓦然间,似乎整个天地,都变成了血红色。
名叫无名的中年男子见状,平静无波的眼眸并无任何情绪波动,只缓缓抬起了自己手中的剑。
一柄好似只有剑柄的剑.....
邯郸在大梁正北方,距离大梁五百里左右。
出乎意料的是,嫪毐乘车一路疾行,并未遇到有人追杀或伏击。
过黄河之后,嫪毐便驾驶着马车一路疾行,好在路途还算平坦,疾行了大约五日,终于到了邯郸地界。
不论前世还是今生,可以说,嫪毐都来自邯郸,对于邯郸这座城市,自然也有着特殊的情怀。
嫪姓在此地只是小姓,他的家族人口本来就少,自父母双亡后,为求活路,便一直流浪他乡,如今再次回来,家里已然没有了至亲,他自然也懒得再去附近晃悠。
他回来的目的,也并非要见什么人,只不过为了这种特殊的情怀罢了。
淅淅沥沥的小雨自今早便开始下了起来,车夫带着草帽,驾驶着马车晃晃悠悠的走在宽阔的大道上。
嫪毐坐在马车上,斜靠着车厢,颇为惬意的喝着酒。
原本炎热的天气,因为小雨而显得格外凉爽,想到再次回到了邯郸,嫪毐忍不住掀开了窗帘,静静地望着车外的小雨。
整个天地都昏蒙蒙的,进出的小草与树上的绿叶似乎在经过小雨的洗礼之后,更嫩了几分。
远处的树林上,弥漫着一层青灰色的浓雾,整个天地,都仿佛成了一卷古风的水墨画。
不知走了过久,大道之上,行人渐多,嫪毐探头望去,发现前方的邯郸城已然肉眼可见,城外亦有不少屋舍,与高大的城墙一起隐约在雾霭之中。
嫪毐嘴角微扬,忽然发现右边十米处的破庙门口,似乎有一道娇小的人影趴在那里。
他眉头一皱,向着车外的车夫道:“停车。”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马车立刻缓缓停了下来,嫪毐直接从窗口跳了出去,身形一动,下一刻便瞬移至破庙门口,果然见一个满头白发的小孩趴在破庙门口。
嫪毐眉头一皱,将小孩的身子翻了过来,这才陡然瞳孔一缩,观其眉目发现原来竟是个小女孩。
小女孩虽然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麻衣,还被雨水淋湿,衣服和小脸都弄得脏兮兮的,虽然看起来眉清目秀的,但却早已饿脱相了。
面黄肌瘦不说,娇小的身体也瘦骨嶙峋的。
白发小女孩此刻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就连呼吸也微弱了许多,嫪毐来不及细想,连忙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
发现小女孩呼吸极为微弱,气若游丝一般,眼看就要不行了。
他眉头一皱,连忙将她抱起,转身跑回到马车前,车夫见状,很有眼力见的掀开了车厢门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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