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己的钱一般,自己想要从国库中划钱,比杀了他们都要难受。
李臻闻言一窒,之前不是说皇帝的私库贴补军费都贴补空了吗,怎的现在如此有钱。
那玉皂如此赚钱的吗?
“陛下,就算东厂开支不需要国库支撑,但是太监一向只在后宫中活动,服侍后宫贵人,让他们如同锦衣卫一般查案探案,岂不是有牝鸡司晨之嫌?”
李臻熄火,诸葛恪立即顶上,今日无论如何,沈泽都要死,东厂都要解散!
他绝对不能允许一群太监活蹦乱跳。
“放肆!”嬴玉罕见的发火了,手重重的拍在龙椅把手上:“太傅的意思是说朕无能,所以才会有牝鸡司晨吗?”
诸葛恪对于她的发火丝毫不惧,只是淡定的回道:“陛下误解臣了,臣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宦官不得干政乃是先祖开国皇帝定下的规矩,陛下继承先祖之意,岂能违背先祖亲自定下的规矩?”
诸葛恪一正言辞的质问道,将大乾的开国皇帝都搬出来了。
“再者,我大乾律令也明确表明了,就算是天子犯法也应当与庶民同罪,沈泽只是一介太监,却必杀当朝重臣,应当将其午后斩首,以儆效尤!”
嬴玉看着一副志在必得的诸葛恪,有些语噎。
这事坏就坏在沈泽他们没有证据就搜查了刘瑾的家,而偏偏刘瑾还死了,他们还找不到一丝刘瑾贪污受贿的证据。
她派出的那些寒门,只能在底层混,根本混不进他们那些世家的层面,什么东西都打探不出来。
这也是如今朝堂上最大的弊端,世家垄断官职,她想要提拔寒门,根本提拔不不起来。
“请陛下处死沈泽,解散东厂!”
……
“放心吧,他们威胁不了陛下的,东厂的开支都是由玉皂坊出,跟国库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就算他们想要威胁陛下解散东厂,他们拿什么威胁。”
沈泽一边刷着牙,一边安慰着曹正喜。
曹正喜听他说,转念一想,也对啊,都不找他们拿钱,他们凭什么让东厂解散。
东厂该他们的啊,他们说解散就解散。
但随后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可是他们还上奏,让陛下将你即刻处死,最后是拉到菜市场午后斩首,以儆效尤。
尤其是诸葛太傅,一力上奏要处死你。”
沈泽啧啧的摇头,自己好歹也是他的孙女婿,出手还真是狠啊,也不怕将来他的孙女守寡。
“我的沈公公哟,你是一点都不着急啊,这可是事关你的性命啊。”曹正喜着急的说道。
他看着还是优哉游哉,一副事不关己的沈泽,实在是替他着急。
沈泽摊了摊手,道:“我着急有用吗,我着急诸葛恪又不会不参我了。”
“那你还不快想想办法,难道你真得任由他们把你送上刑场?”
“这当然不可能。”
“沈公公,陛下宣您上殿。”门外传来太和殿外值守太监的声音。
沈泽与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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